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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广东省广州市中考语文试题

作者UID:7026178
日期: 2024-10-05
中考真卷
积累与运用
古诗文默写
古诗文阅读
阅读下面的文段,完成下列各题。

邹忌讽齐王纳谏

      邹忌修八尺有余,而形貌昳丽。朝服衣冠,窥镜,谓其妻曰:“我孰与城北徐公美?”其妻曰:“君美甚,徐公何能及君也!”城北徐公,齐国之美丽者也。忌不自信,而复问其妾曰:“吾孰与徐公美?”妾曰:“徐公何能及君也?”

      旦日,客从外来,与坐谈,问之客曰:

      “吾与徐公孰美?”客曰:“徐公不若君之美也!”明日徐公来,孰视之,自以为不如;窥镜而自视,又弗如远甚。暮寝而思之,曰:“吾妻之美我者,私我也;妾之美我者,畏我也;客之美我者,欲有求于我也。”于是入朝见威王,曰:“臣诚知不如徐公美。臣之妻私臣,臣之妾畏臣,臣之客欲有求于臣,皆以美于徐公。今齐地方千里,百二十城,宫妇左右莫不私王,朝廷之臣莫不畏王,四境之内莫不有求于王:由此观之,王之蔽甚矣。”

      王曰:“善。”乃下令:“群臣吏民能面刺寡人之过者,受上赏;上书谏寡人者,受中赏;能谤讥于市朝,闻寡人之耳者,受下赏。”令初下,群臣进谏,门庭若市;数月之后,时时而间进;期年之后,虽欲言,无可进者。燕、赵、韩、魏闻之,皆朝于齐。此所谓战胜于朝廷。

                                                                                                                                                                  (选自《战国策•齐策一》)

现代文阅读
阅读下面文字,下列各题。

互联网安全吗?

      如今,人们越来越深地把自己的生活构建在互联网上,我们已离不开网络,但是互联网安全吗?假如世界上所有的互联网都瘫痪了,会发生什么情况?早期的互联网使用者丹尼•希里斯曾忧心忡忡地呼吁人们充分考虑互联网崩溃的可能性和后果,“互联网变化之快让人难以想象,只消一小时,一切都可能变得完全不同”。赞成希里斯意见的人大都对互联网的脆弱性感到焦虑。

互联网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健壮”

      其实想把整个互联网弄瘫痪并没那么简单,互联网的“结实”程度远比我们想象的要高,这和它本身的结构有关。互联网并不存在一个“总开关”。它的核心设施分布在全球各个国家的重要节点。这些节点包括解析域名的根域名服务器,连接各大洲的海底电缆,还有储存、管理和分发海量信息的超级数据中心,日常的网络服务大部分都是通过这些重要节点来运行的。重要节点之间也不是由一台计算机来指挥运行的。比方说,全球共有13组504台根域

      名服务器,遍布世界各国。这些服务器又互相支持,并行运转,即使其中一台损坏,互联网也能在其他服务器的支持下继续运转下去。最典型的例子是2002年10月发生的一场黑客攻击,当时瘫痪了13组根域名服务器中的9组,但互联网并未因此彻底瘫痪。在攻击结束之后,网络迅速恢复了正常。事件结束之后,全球各地的根域名服务器迅速加强了免疫措施。和十多年前相比,今天的互联网对黑客来说更难攻破。

      这种通过重要节点运转的网络被称作“无尺度网络”,它的结构其实和人类大脑或人际关系的结构非常相似。美国印第安纳州圣母大学的一项研究表明:在“无尺度网络”中,除非将重要节点全部删除,否则即便大量地删除节点,网络的性能也不会受到影响。

      用物理方法能彻底摧毁互联网吗

      还真有可能。攻击计划的第一步是切断互联网通讯的基础海底电缆。这些电缆承担了95%以上的网络传输,没有它们,各大洲会变成信息孤岛,不过,想要阻断全球信息传输,你必须把目前正在使用的285条电缆都斩断才行。

      下一步,摧毁根域名服务器,如果你能跨越重重安保措施,将这些服务器摧毁的话,就等于给了互联网“致命一击”。

      最后,你要做的是攻击全球数据中心,首选的打击对象是那些具有一定规模的超级数据中心,它们出故障会导致所属区域大片网络瘫痪。

      如果你完成了以上步骤,你已经让全球99%的互联网瘫痪了。不过,鉴于互联网的超强修复能力,上述步骤最好同步完成,也就是说,不消耗规模惊人的人力物力来发动一场全球规模的“战争”,是不可能完成这个计划的。如果爆发了这样规模的全球战争,可能在互联网被彻底摧毁之前,人类文明就已经崩溃了。在这种情况下,互联网消失后会怎样显然已经不是人们最担心的问题了。

(选自《百科知识》2015.2,有删改)

链接一:

      我们有各种各样应对互联网瘫痪的备用方案,一种可行的方案是改变信息传递结构,网状网络就是这样一种新技术,在这种网络中,每个设备都能利用蓝牙、电信通道等连接邻近的节点,在没有互联网的情况下组成独立的局域网,也可通过其中一个节点与互联网相通,哪怕真的断网,也不必恐慌。因为人类社会本身,就已经是个足以媲美互联网的超级网络。我们通过互联网能够做的事,借助人际网络照样能够完成,只不过速度和效率要差得多了。

(摘自网络,有删改)

链接二:

      互联网上的内容会一直存在吗?互联网现有的机制,就是用新信息冲刷旧信息,将“新”的价值放大,“老”的价值弱化。互联网还没有建立“保存有价值的历史资料”的系统,美国的学者悲观地认为,互联网上的“历史资料”会随着网站的关闭和内容的删除而消失,它们称之为“21世纪的数字黑洞”。很多现在看来平常但却具有历史价值的片段,将会随着互联网的变迁而消失得无影无踪。为此,英国数个图书馆联手开展一项历史资料保存计划,将互联网上的内容保存下来。杂志、图书、文学、新闻、评论、学术论文等内容,都会被收集存底,以便供历史研究使用。

(摘自网络,有删改)

链接三:

      “绵羊墙”是西方各种黑客大会或安全大会上经常出现的趣味活动。在体验区中,组织者设置了专门的钓鱼WIFI,你的手机如果接入此WIFI,就会被人通过钓鱼页面盗取姓名、手机号码等信息,这些信息会展示在“绵羊墙”上。此举旨在警示手机用户,不要随意登录陌生的 WIFI,一旦登录,就可能被轻易盗取资料。因此,除了不断更新技术手段外,提高个人网络安全意识,至关重要。

(摘自网络,有删改)

阅读下列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独立宣言
龙应台
       安德烈:  
       你昨天的话是这么说的:“MM,你跟我说话的语气跟方式,还是把我当十四岁的小孩看待,你完全无法理解我是个二十一岁的成人。你给我足够的自由,是的,但是你知道吗?你一边给,一边觉得那是你的“授权”或“施予”,你并不觉得那是我本来就有的天生的权利!你到今天都没法明白:你的儿子不是你的儿子,他是一个完全独立于你的‘别人’!”安德烈,那一刻就是儿子在向母亲做斩钉截铁的独立宣言,我没办法应付这局面,譬如你站在沙滩上,突然一个浪头,天一样高,眼睁睁看着它扑下来,你其实不知道躲到哪里去,反正趴着躺着都会被击倒。
      你根本不知道大多数的亚洲母亲是怎么对待她们的儿女的。
      你记不得你香港的数学家教?他是博士生了,谈妥要来上班之前,还要打电话回北京问他父母同不同意他做家教。你记不得大三的小瑞?她到台北和朋友晚餐,结束之后还打电话问她妈准不准许她搭计程车回家,结果电话里妈妈说计程车危险,她必须搭公交车。你记不记得大二的阿芬?拿着暑期创意营的选课单,说伤脑筋,不知道她妈会不会同意她选她真正想要的课程。
      这些,都是典型的镜头,我不是这样的母亲。
      但是同时,我也看见二十一岁的女儿跟母亲手挽着手亲密地逛街,看见十八岁的儿子很“乖”地坐在母亲身边陪着母亲访友,跟母亲有说有笑。
      老实说,安德烈,我好羡慕啊。
      我也觉得,刚成年的人跟母亲太亲近,太“乖”,恐怕代表着他本身的人格独立性不够完整。我渴望和你们保持儿时的亲密,但是又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幻想。我其实是一个非常不典型的亚洲母亲了,而且还一直认真地在上你和菲力普给我的“课”。
      十六岁的菲力普曾经说:“妈,我觉得,欧洲人是看年龄的,譬如在德国学校里,你只要满十四岁了,老师便要用‘您’来称呼学生。但是,中国人看的不是年龄,而是辈份。不管你几岁,只要你站在你妈或爸身边,你就是‘小孩’。你就没有身分,没有声音,不是他讲话的对象。所以,他会眼睛盯着你的妈或爸发问,由‘大人’来为你代言。”
      菲力普做这归纳的时候,安德烈,我这有名的社会观察家,真的傻了。
      菲力普给我另一次“震撼课”,是在垦丁。我们一大帮人坐在凉风习习的海岸咖啡座看
海。过了一阵子,我想去洗手间,起身时问菲力普:“要不要上厕所?”你老弟从一本英文杂志里抬眼看我,说:“妈,我要不要上厕所,自己不知道吗?需要妈来问吗?第一,这种问题,不是对三岁小孩才会问的问题吗?第二,上厕所,你不觉得是件非常非常个人的事吗?你是怕我尿在裤子里吗?”
      我们之间的矛盾,安德烈,我想不仅只是两代之间的,更多的,可能是两种文化之间的。
      我常常觉得你们兄弟俩在和我做智力对决,价值拔河。譬如你的中文家教来到家中,我看见你直接就坐下来准备上课;我把你叫到一旁跟你说,“安德烈,虽然你的家教只比你大几岁,你还是要有一定的礼节:给他奉上一杯茶水,请他先坐。他离开时,要送客送到电梯口。“你显然觉得太多礼,但你还是做了
      我也记得,譬如住在隔壁的好朋友陈婉莹教授来到家中,你看她进来,对她说了声“嗨”,还是坐在椅子上读报。我说,“不行,再熟她都还是你的教授,在中国的礼仪里,你要站起来。”你也接受了。
      我们之间,有很多价值的交流,更何况,德国的传统礼节不见得比中国的少,欧洲社会对亲子关系的重视,不见得比亚洲人轻,对吧?
      可是,昨天发生的事情,还是让我难以消化,隔了一夜还觉得郁结在心中。
      你和菲力普到上海来做暑期实习,我一个做母亲的快乐想像:母子三人共处一室,在上海生活一个月,多幸福。让我来引导你们认识中国大陆,多愉快。
      你说,“我好不容易可以有自己的独立空间,为何又要和妈住一起?而且,难道以后我到某一个城市去工作了,做妈的都要跟着吗?”
      十八岁的菲力普,刚从德国降落,天真的眼睛长在一百八十四公分的身躯上,认真地说,
      “我不要你牵着我的手去认识中国大陆──因为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安排得好好的,但是真正的世界哪里能这样。我要自己去发现中国。”
      我听见自己可怜巴巴的声音说,“难道,连一个周末都不肯跟我去玩?青岛?苏州?杭州?”你们眼睛都不眨一下,异口同声说,“妈,你能不能理解:我们要自己出去,自己探索?”
      安德烈,我在面对你们的“欧洲价值”,心里觉得彻底的失落:可是,转念想想,你们俩,是否也努力在抵抗你们母亲身上的某些“亚洲价值”而觉得“有点累”呢?
      昨晚,我一个人去散步。月亮黄澄澄的,很浓;梧桐的阔叶,很美。我足足走了一个小时,然后,叫车到你俩的住处,看见你们自己洗好的衣服袜子凌乱地散在沙发上。我想,“不行,我也不能帮你们清理家里。”在沉沉的夜色里,菲力普送我到大马路上搭车。他忍受我一个深深的拥抱,然后,大踏步走到马路的对岸。
MM 2007.4.25(选自《亲爱的安德烈》,有删改)
      链接:安德烈,龙应台长子,生于台湾,八个月大时随母移居欧洲,十四岁时,龙应台离开他,返回台湾,母子年龄相差三十岁,且存在中西文化差异,为了重新认识成年的安德烈,龙应台用书信与他交流,母子俩用了三年的时间互相通信,这些信后来汇集成书信体散文集《亲爱的安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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