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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苏省淮安市六校联盟2020届高三语文第三次学情调查试题

作者UID:7189882
日期: 2024-0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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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董宣字少平,陈留圉人也。初为司徒侯霸所辟,举高第,累迁北海相。到官,以大姓公孙丹为五官掾。丹新造居宅,而卜工以为当有死者,丹乃令其子杀道行人,置尸舍内,以塞其咎。宣知,即收丹父子杀之。丹宗族亲党三十余人,操兵府,称冤叫号。宣以丹前附王莽,虑交通海贼,乃悉收系剧狱,使门下书佐水丘岑尽杀之。青州以其多滥,奏宣考岑,宣坐征诣廷尉。在狱,晨夜讽诵,无忧色。及当出刑,官属馔送之,宣乃厉色曰:“董宣生平未曾食人之食,况死乎!”升车而去。时同刑九人,次应及宣,光武驰使驺骑特宣刑,且令还狱。遣使者诘宣多杀无辜,宣具以状对,言水丘岑受臣旨意,罪不由之,愿杀臣活岑。使者以闻,有诏左迁宣怀令,令青州勿按岑罪。岑官至司隶校尉。

    后江夏有剧贼夏喜等寇乱郡境,以宣为江夏太守。到界,移书曰:“朝廷以太守能擒奸贼,故辱斯任。今勒兵界首,檄到,幸思自安之宜。”喜等闻,惧,即时降散。外戚阴氏为郡都尉,宣轻慢之,坐免。

    后特征为洛阳令。时湖阳公主苍头白日杀人,因匿主家,吏不能得。及主出行,而以奴骖乘,宣于夏门亭候之,乃驻车扣马,以刀画地,大言主之失,叱奴下车,因格杀之。主即还宫诉帝,帝大怒,召宣,欲箠杀之。宣叩头曰:“愿乞一言而死。”帝曰:“欲何言?”宣曰:“陛下圣德中兴,而纵奴杀良人,将何以理天下乎?臣不须箠,请得自杀。”即以头击楹,流血被面,帝令小黄门持之,使宣叩头谢主,宣不从,强使顿之,宣两手据地,终不肯俯。主曰:”文叔为白衣时,藏亡匿死,吏不敢至门。今为天子,威不能行一令乎?”帝笑曰:“天子不与白衣同。”因敕强项令出。赐钱三十万,宣悉以班诸吏。由是搏击豪强,莫不震栗,京师号为“卧虎”。歌之曰:“枹鼓不鸣董少平”。

    在县五年。年七十四,卒于官。诏遣使者临视,唯见布被覆尸,妻子对哭,有大麦数斛、敝车一乘。帝伤之,曰:“董宣廉洁,死乃知之!”以宣尝为二千石,赐艾绶,葬以大夫礼。拜子并为郎中,后官至齐相。

(《后汉书·董宣传》)

(注):①文叔:光武帝刘秀字文叔  ②枹鼓不鸣:没有人击鼓鸣冤。《汉书·张敞传》“由是枹鼓稀鸣,市无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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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梨花白

刘建超

    梨花白在老街唱红时,年方十六岁。

    梨花白六岁开始跟着师傅学艺,拜在梅派名师门下。在老街首次登台时,正值梨花满天,一院春色,师傅便给她起了个艺名梨花白。

    梨花白登台唱的是梅派经典剧目《贵妃醉酒》。梨花白扮相俊秀,嗓音甜润,念白、唱腔、舞蹈、水袖,一招一式,举手投足都深谙梅派风韵,把老街人听得如醉如痴。

    梨花白走出戏楼已是午夜,一轮弯月苍白地挂在丽京门的檐角,青石板路泛着幽幽的冷光。一辆车轻轻地来到她的面前,拉车的是一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小伙子。

    老街人歇息的早,天黑收店,吃饭睡觉。半夜里是不会有啥生意的,尤其是个拉车的。

    “这么晚了,还没有收工?”

    小伙子憨憨地笑笑:“我是在等你,天黑,路上怕不安全。”

    梨花白好生感动。说了句:“去怡心胡同。”

    车子在青石板路上轻快地颠簸起来。

    老街的戏园子在城外两里地。从丽京门到戏园子,一色的青石板路。青石板路在戏班子唱戏时才热闹一下,沿街两边卖各种小营生的摊贩忙碌着,多半是些卖小吃、水果的。在这里可以吃到纯正的不翻汤、浆面条、绿豆丸子汤。戏散人静,青石板路便又恢复了冷清。

    车子在青石板路上微微颠簸,却很舒适。许是太累了,梨花白在轻微的颠簸中闭上眼睛睡了。拉车的小伙子放慢了脚步,双手攥紧车把,让车子走得更平稳些。怡心胡同到了,小伙子不忍心叫醒梨花白,车子拐过头又跑了回去。梨花白醒来,看见小伙子气喘吁吁,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

    梨花白连忙表示歉意,小伙子乐呵呵地说:“没事,我爱听你唱戏。只要你有戏,多晚我都等你。我姓程,你叫我程子就中。”

    程子真的每次都等着拉梨花白,并且说啥都不收钱。梨花白说急了,程子就呵呵笑,说:“那中,啥时候你给我唱出戏就中了,我爱听《贵妃醉酒》。”

    一个雨夜,程子送梨花白回家,发现胡同门口有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程子也就没走,躲在一个屋檐下。

    梨花白住的二层木楼上果然传出了动静。程子飞一般蹿过去,跑上二楼,推开了门。几个满嘴酒气的汉子,三五下就把程子打翻在地。程子满脸是血,依然倔强地站起来。

    痞子头儿说:“想逞能?那我成全你,你是干啥的?”

    “拉车的。”

    “靠腿脚吃饭啊。那好吧,今天我废了你的腿。”

    “咋都中,你们别欺负女娃。不然,就是打死我,我也拽个垫背的。”

    痞子掏出了刮刀,程子的一双脚筋被他们生生挑断。

    虽然那几个痞子后来被法办了,但是,程子只能坐轮椅了。

    程子学了剪裁手艺,在丽京门下开了“贵妃醉裁缝店”。每天接送梨花白的是她师兄洛半城。老街人都说梨花白和她师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就是等不到他们结合的消息。

    动乱的年月,剧团由造反派接管,梨花白被当成资产阶级的黑苗子遭受批斗,发配到街道去扫大街。

    程子转着轮椅,找到“靠边站”的洛半城,说:“我听着剧团里演李铁梅的那主嗓子不中,不洪亮。英雄李铁梅声音不洪亮咋能鼓舞咱老街人。你和剧团头头说说,可以让梨花白伴唱,这也是接受改造,接受教育嘛。”

    剧团头头觉得革命群众说得有理,就把梨花白抽回团里,在幕后为演李铁梅的演员伴唱。老街人知道后,都去听梨花白唱戏,听戏的人多了,剧团头头挺高兴。

    中秋时节,梨花白发烧,嗓子不佳,她和剧团头头请假。头头瞪着三角眼不允许——中秋节快到了,要过革命化的中秋节,死了都要唱。

    结果梨花白在唱“打不尽豺狼决不下战场”时,倒了嗓子。剧团头头说梨花白故意破坏,还是想着那些才子佳人。在戏园子的土台子上,不但批斗打骂梨花白,还要她把“打不尽豺狼决不下战场”唱一百遍。

    梨花白直唱得气若游丝,昏死过去。从医院出来,梨花白彻底失音,别说唱戏,说话都如蚊子嗡嗡。洛半城气愤难平,把剧团头头狠狠揍了一通,从此不再唱戏。

    一个艺人,不能唱戏,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梨花白来到了洛河边。圆月朗朗,秋水依依。梨花白的脚刚刚踏进河水,却听到洛河桥上传来《贵妃醉酒》: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竟然是程子。梨花白哭倒在程子怀中。

    动乱过后,梨花白又回到剧团,担任艺术指导。她退休后常常推着程子去广场听大家聚会唱戏,两人真的是发如梨花。

    又是一个中秋夜。老街戏园子那座土台子上,梨花白和洛半城着装重彩,冰冷的月光下,演着《贵妃醉酒》。

    台下没有观众,静静的场子里,只有一部空空的轮椅。

(选自《市井人物•出门是江湖》)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面小题。

光的诗人

丰子恺

印象派以前的西洋画,可说是理想主义支配的时代。作画先须用头脑来考虑,选取高尚的题目为题材,然后可以产生大作。同样的笔法、同样的色调,拿来描写皇帝的“加冕式”,就是伟大的作品;描写村夫稚子的日常生活,就没有价值。从前的绘画,题材以外原也有技术的妙处,例如文艺复兴时期的米开朗琪罗的有力的表现,拉斐尔的优美的表现,达•芬奇的神秘的表现,原是对于其技术的鉴赏;然而除这种专门的技术鉴赏以外,幸而在题材上,米开朗琪罗所描的是《最后的审判》,拉斐尔所描的是《圣母子》,达•芬奇所描的是《最后的晚餐》,所以不理解其技术的“有力优美”或“神秘”的一般人,也尚能因其题材而感到这等画的兴味。

    然而现在的印象派,技术比之前深进了,技术深进的结果是忽视题材,而新创一种描写色与光的绘画。

    比如,印象派首领画家莫奈,对于同一的稻草堆连作了十五幅画,把朝、夕、晦、明的稻草堆的受光的各种状态描出,各画面作成一种色彩与光的谐调。他的描风景,并不是对于风景有兴味,只为便于研究光,故描风景。在他的作品中全无浪漫的情绪与光景,所描写的题材皆单调、平凡、乏味。“稻草堆”“寺院”、一片水上的“睡莲”、“泰晤士河面”一类的题材,千遍不厌地被他描写,然而绝没有重复的表现。

    莫奈用自然科学者的实验来完成他的绘画。他把太阳的光与空气的色用三棱镜分解,得到原色,用强烈的原色来作出绘画的效果。他是外光主义的首创者,步他的后尘的许多画家,也都热衷于光的追求。他们憧憬于色彩,赞羡太阳。凡是有光明的地方,不问何物,都是他们的好画材。

    “太阳崇拜的画家”“光的诗人”“向日葵的画家”,他们不选择事物,但追求光与色的所在。美的光与色的所在,不论其为何物,均是美的画材。因为追求光与色,故自然倾向于光色最丰富的野外的风景的写生。因为不择事物,故自然不必像从前那样取高尚的题目为题材,而一切日常生活、琐事细故,只要是光与色的所钟,无不可取为大作品的题材了。

    对于这种新绘画,倘能具有对于形式美(色彩光线的美)的鉴赏眼,换言之,对于纯绘画的鉴赏眼,自然可以感到深切浓重的兴味。但在没有这较为专门的鉴赏眼,而全靠题材维持其对于画的兴味的人,对于描着一堆无意义的稻草,或一片无意义的水面的绘画就漠然无所感觉,真所谓“莫明其妙”了。

    要读懂"光的诗”,必须先识“光的言语”“色的文字”要识光与色的言语文字,须费相当的练习,这练习实在比普通的学童的识字造句更为困难。光与色的文字,不能谙诵或硬记,是超乎言说之外的一种文字,故对于这方面的天资缺乏的人,实在没有方法可教他们识得。

    所以,要理解“光的诗”的印象派绘画,最好取听音乐的态度,或鉴赏书法的态度。高低、久暂、强弱不同的许多音作成音乐美;刚柔、粗细、长短、大小、浓淡不同的许多线作成书法美。同样,各式各样的光与色的块或条或点作成印象派的绘画美。这绘画美就是所谓“光的言语”“色的文字”。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叶嘉莹:一生与诗词相恋

    近日,92岁高龄的叶嘉莹在“世界因你而美丽——影响世界华人盛典”颁奖礼中获颁2015-2016年度“终身成就奖”。此前数十年间,她身挟满腹诗书,走遍中国台湾以及美国、加拿大……为中国古典文化的传播,立下了汗马功劳。

    1924年7月,叶嘉莹出生于北京的一个书香世家。三四岁时,父母便教她背诵诗词。而她的伯父叶廷又,是一位有很深古典文化修养的中医。在伯父的引导下,深居大院的叶嘉莹常常把院子里的草木作为对象,吟诗作词。1941年,叶嘉莹高中毕业,进入辅仁大学专攻古典文学专业。在辅仁大学,叶嘉莹遇见了她铭记一生的恩师顾随。顾随古典文化功底极为深厚,他对诗歌的讲授令叶嘉莹如痴如醉。师生二人常常诗词唱和,被师友传为佳话。顾随曾在给她的信中写道:“假使苦水(顾随别号)有法可传,则截至今日,凡所有法,足下已尽得之。”但他希望叶嘉莹不仅要继承自己的衣钵,更要“别有开发,能自建树,成为‘南岳下之马祖’①”。

    如果顾随泉下有知,最高兴的肯定是叶嘉莹果然如他所期望那般做到了“别有开发”和“能自建树”。师徒二人在诗词世界里研读的轨迹,也有相似之处。顾随是受蔡元培之命学习西洋文学,得益匪浅;而叶嘉莹则在机缘巧合下,前往北美访问交流,在此期间接触到了西方文学理论。叶嘉莹发现,西方文学理论与中国的传统词学理论有不少暗合之处,便逐渐尝试用西方文学理论中的诠释学、符号学、接受美学等来诠释中国的古典诗词。这种将中西理论融合的研究策略很快为叶嘉莹的诗词研究开辟了一片新的天地。以西方文学理论解析古典小词,成为叶嘉莹治学的重要特点。南开大学原副校长、文学院院长陈洪评价叶嘉莹说:“融合中西以推进词学研究,卓有成效者,海内外自是不做第二人想。”

    在海外教书时,叶嘉莹常常感慨,中国古典诗词的韵味,在翻译成英文后就要逊色不少。而用英文授课,也让她常常有不能阐尽其意之感。1979年,凭借一封寄给国家教育部的言真意切的信,叶嘉莹终于可以回国教书。从那年起,叶嘉莹便犹如候鸟一般,按照时令奔波于大洋两岸。她讲授古典诗词的足迹遍布祖国大江南北。1993年,她受邀担任南开大学中华古典文化研究所所长,并捐献出一半退休金约10万美元,设立“驼庵奖学金”和“永言学术基金”奖掖后学。

    她自认,这一辈子,她完成了两件大事。一是在当年顾随的课堂上,她埋首苦记,犹如录音机一般一字不差地把顾随的讲课“录”了下来,并在几十年后整理出版。另一件事,就是她去海外以后,托人把台湾大学教授戴静山先生的古近体诗歌吟诵录了下来,并最终在内地推广吟诵的过程中发挥作用。

    这是她留给人们的两把钥匙。有了它们,人们要去领略中国古典诗词的意境,去感受中国古典诗词传统的吟诵之美,尽可以循迹而得。如今,她也在打造自己的钥匙。她教书70年,留下来的讲课、讲演录音,有2000小时以上。学生们正在帮助她整理成书。等到出版之日,喜爱诗词的人们又将迎来一场精神盛宴。

    她亲自体会到了古典诗歌里面的美好、高洁的精神,而现在的年轻人,他们进不去,找不到一扇门。她希望能把这一扇门打开,把不懂诗的人牵引到里面来。“这就是我一辈子不辞劳苦做的事情。”“如果到了那么一天,我愿意我的生命结束在讲台上。”

(节选自《东西南北·看人物(上半月)》2016年8期,有删改)

    (相关链接)我很不喜欢“才女”这两个字,有人说过我是穿裙子的“士”。我身体是女性,但是我的品格是士大夫的“士”,就有中国儒家传统的“士”的品格和持守。

(节选自《叶嘉莹:我是穿裙子的中国“士”》,有删改)

(注)①马祖道一是禅宗洪州宗的祖师,师承南岳怀让禅师。

材料概括分析,完成下列小题。

无景有马,因景失马

耳 聆

    以鞭代马,是戏曲的一个创造,尽管只是“无法之法”,但它的艺术价值在于既避开了不可能策马上台,又采用(或曰创制)种种程式化身段美化了表演。近世曾经有过使用动物以“求真”,例如端阳演《白蛇传》,真蛇出现于舞台;七夕演《牛郎织女》,水牛被牵着登场;真蛇的凶相破坏了白娘子的形象,水牛则在台上似因惊恐而驱之艰难,由几个人助拉才得下场,台上尴尬万状,台下笑声一片。真马曾否牵上舞台“入戏”?好像没有人试过。

    以鞭代马,比之“真牛赶着上台”、“真蛇挂于砌末(传统戏曲对布景道具的统称)”的“生活化”,艺术性的高下真有天壤之别。

    但戏曲中的趟马,仍不离生活真实。钱金福演《连环套·盗马》,上马、乘骑,是经过认真观察实在的骑马情状,得之于真而显示其美,程式也就有生命力,所谓“源于生活,高于生活”是也。

    今之趟马演出,固然大都仍在素幕前展示,一概不用布景,必要时放一点砌末(例如《挑滑车》的山形物),却还有满布山景景片者,演员在原地(舞台)打圈,景不转而人转,倒像是发疯。以鞭代马,本来可以启观众之思,由想象而若见驰马,一旦用景,就限定了空间范围,无法想见其驰,又因以景示境,见境而不见马,关于马的想象反而难以取得,这样“求真”得假,令人感到有失无得

(选自2010年12月6日《文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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