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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省邯郸市鸡泽县一中2020-2021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4月月考试题

作者UID:7189882
日期: 2024-11-09
月考试卷
论述类文本阅读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回溯史学史,可以看到,史学进步发展的动力,是学科自身强大而主动的反省、修复能力,是开放包容和兼收并蓄的学术精神。在不同的发展阶段,历史学都曾遭遇过不同程度的冷遇和低谷,但随着新材料、新理论和新方法的引入,古老的历史学得以不断地迸发出新的活力。历史学发生的“数字转向”,便是已知的诸多新变化之一。

自19世纪以来,历史学建立了一整套较为严格缜密的研究方法、学科体系和职业规范。仅以对历史资料的收集、整理和考证为例,史料的范围从一般的档案、文献、典籍等,逐渐拓展到考古、图像、数据、口述等文字之外的形式。最近20年来,历史资料的数字化与数字化原生史料的大量出现,成为历史学“数字转向”的重要标志之一。

关于传统史料的数字化转换,自古以来,就一直存在史料在不同介质和载体之间的转换,如由口述传统向文字书写的过渡,直接带来了传统史学的诞生;再如碑刻铭文的拓印,文稿的誊写、抄录与印刷,还有一度非常盛行的微缩胶片等,都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历史研究的进步。其中,文字书写与近代印刷的发明和应用,对人类的知识生产和传播产生过革命性的影响。现代数码技术的发展,使得文件的存储、携带、阅读、检索和传播等各方面都发生了质的变化。单就史料本身而论,数字化使得历史研究者有可能尽量多地获取、占有和运用史料,并且全面细致地掌握相关的研究状况。但是,海量的史料超出了人类自然的阅读能力,这是之前任何时代都不可想象的新问题。于是文本、数据库和网络范围内的电子检索,成为今天每一个研究者日常的基本操作技能;而利用计算机、人工智能和统计学等方法的“数据挖掘”,以及在此基础上展开的“大数据”模型分析也应运而生。

再来看原生的数字史料,也就是运用数码技术直接制造产生的各类电子文档、信息和记录。随着数码电子设备在工作和日常生活中的普及,我们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进入到一个“数码”的时代。对于未来将要研究我们这个时代的历史学家来说,他首先必须解决的就是如何获取这个时代里大量以数字形式出现并存在的历史资料。在未来的研究者所要处理的史料中,也会有大量的电子邮件、数码通信信息、社交网络记录等。况且时代在变迁,信息存储的设备和格式可能早已更新换代,加之电子信息缺乏实体的物理存在,更为隐秘、难以查找,也易被删除、破坏、篡改和散佚,许多私人信息、官方文件和电子设备可能还设有加密保护。这些情况,对于仍然按照现有学术训练模式培养的研究者来说,恐怕会成为难以逾越的障碍。因此,在一些对未来史学发展的展望中,常常会提到“数字考古”“数字考证”等概念,这些或许都将成为未来历史学家们的学术基本功之一。

事实上,数字化对历史学的影响是全方位的。数字化的媒体、技术和工具,已经深入到历史学的各种实践、演示、分析、教学、研究和传播当中,取得的成果也不胜枚举。但是,由于技术发展的日新月异以及传统学科本身存在一定的滞后性,两者之间还存在着不小的张力,对于历史学的“数字转向”这一议题也尚未达成共识,亟待深入展开讨论、更新学术规范、明确前进方向。历史学的研究实践,不仅需要广泛借鉴各种新的技术手段、充分利用先进的高科技产品和工具,而且要前瞻性地思考历史学本身在未来数字时代中的学科定位与理论特色。

历史学,归根结底是一门在时间序列上展开研究的学问,因此人们常常把历史比作是现在与过去之间的对话。而作为对话参与者之一的历史学家,通常站在其身处的时代,带着对现实生活的关怀,展开相应的研究和写作工作。作为历史学分支的史学理论与史学史的研究,则为我们提供了审视自身学科的独特视角,也促使我们思考与展望历史学的前沿趋势和未来前景。历史学者应该抓住时代机遇,迎接历史学的“数字转向”。

(摘编自周兵《迎接历史学的“数字转向”》,有删改)

文学类文本阅读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文本一:

 诗人 

毛姆

我对名人并没有那么大的兴趣,有太多人都被一种强烈的冲动所困扰,就是想要亲近这个星球上的伟大人物,这每每让我不以为然。当别人提议,我可以见一见某些地位或成就高人一等之辈,这样的机会我总会寻觅得体的借口避开。所以当我的朋友迭戈•托雷表示可以将我引见给卡利斯托•德•圣阿纳时,我婉拒了。但难得一次我的理由是真诚的:圣阿纳不但是个了不起的诗人,迷是个被人们寄托了很多想象的人物,他的各种历险已经是传奇了,能在他的衰朽之年看一看这个人,会很有意思;但他年岁已经太大,这时候接见一个陌生人、外国人,对他来说只能是种烦扰。

记得我第一次读他的诗是二十三岁,当时迷恋得手不释卷:他诗句中有种激情,有种英雄的孤傲和斑斓的生命力,一下让我神魂颠倒。因为那些掷地有声的诗句和绕梁不止的韵律已经和我美好的青春记忆交缠在一起,所以一直到今天,我读起它们来依然会心跳加速。我一向认为卡利斯托先生在读者中的声望是他应得的。当年每个年轻人都能脱口而出他的诗句,而我的朋友会无休无止地跟我讨论他疯狂的举动、狂热的演说(诗人之外他也是个政治家)、锐利的妙语和他的恋人们。但这些都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四分之一个世纪以来,卡利斯托先生一直隐居在他的家乡埃西哈,不屑和这个再没有什么能让他感兴趣的世界为伍。

“他现在看上去怎么样?”我问。

“神釆不凡。”

“你有他的照片吗?”

“有就好了。他三十五岁之后就拒绝面对镜头。他说他只想让后世见到他年轻时的样子。”

我知道他年轻时极为俊美,当他意识到青春一去不返时创作了一首感人的十四行诗,从中你可以清楚读到曾经被如此爱慕的容颜终于逝去,他所领受的那阵刺痛是多么苦涩,多么冷酷。

但我还是拒绝了朋友的好意;再读一遍那些耳熟能详的诗句,我就已经很满足了,而我也更喜欢在埃西哈那些阳光扫过的安静街巷自顾自漫行。所以,当我到达埃西哈的当晚就拿到那位大人物留给我的字条时,我是大为惊异的。他说,如果我能第二天上午十一点登门一见,会让他非常.高兴。事已至此,除了第二天在指定时间登门造访,我好像也没有其他选择了。

埃西哈是教堂之镇,随便走几步便能看到断壁残垣,或者是有鹳乌筑巢的石塔。埃西哈也曾有过辉煌,很多这些白色的房子,石头大门上都有气势雄伟的纹章,卡利斯托先生就住在这样一栋房子里,拉了门铃之后我站在栏杆外,虽然我听见铃声穿透了屋子,但无人应答,我摇了第二次,第三次,终于一个髭须浓密的老妇来到了门口。

“你要干吗?”她问。

她的黑眼睛倒好肴,但情绪不佳,我猜她是在这里照顾老诗人的。我把名片递给她。

“我跟你们主人有约。”

她把大门打开,让我进去。告诉我在那里等着之后,她便丢下我上楼去了。这个建筑的各种比例都很大气,但油漆已经黯淡,地上的瓷砖多有碎裂,还可见到多处灰泥大块大块地剥落。这里每样东西都散发着贫寒的气息,却见不出邋遢。我知道卡利斯托先生很穷。对他来说,有不少时候钱其实来得很容易,只是他从来不觉得这是件要紧的东西,总花钱如流水。现在你也很容易看出来他对自己生活的拮据根本不屑一顾。院子中间有张桌子,两侧各放一张摇椅,桌上的报纸已经是半个月之前的了。我开始猜想在温暖的夏夜,坐在这里抽烟时,是怎样的梦幻充斥着他的思绪。柱廊之下,墙上挂着一些西班牙的绘画,颜色暗沉,画艺也拙劣。这个场景,再加上我朦胧勾勒的种种联想,和这位浪漫诗人的形象太过相称,我几乎要被这个地方的气魄所压倒。我之前对于这次会面一直很冷淡,甚至不知为何略觉得无聊,但现在开始有些局促起来,点了一支烟。我是照着时间来的,不知老先生是给什么耽搁了。这种寂静让人有些不安。

我听见有声响,心跳快了起来。我现在有些激动了,等到看见他走下楼梯时,我屏住了呼吸。他一只手里有我的名片。这是位个子很高的老人,花白的头发依然很茂密,而浓密的眉毛依然是乌黑的,这让他的黑眼珠里闪过的火焰更添了一分严峻的气势。在他的年纪,眼神里依然保有那样的光芒让人赞叹。他不带笑意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冷静地审视着我。他的衣服从上到下是黑色的,一只手中拿着一只宽边帽。在他的仪态中有种自在和高贵。他完全是我希望的样子,他身上没有一寸不像个诗人。

他进了院子,缓缓向我走来。他的眼睛也绝对像是鹰的眼睛。这对我来说,似乎是个重大的时刻,因为他就站在那里。莫名地在我心里,唱起了卡利斯托先生最有名的情诗,轻柔而动人。

我很不好意思。还好我之前准备了该如何跟他打招呼。

“大师,我这样一个外国人能和您结识真是万分荣幸。”

他犀利的眼神中突然有笑意摇曳了一下,严厉的嘴唇也有那么一瞬被微笑弯成弧线。

“我不是诗人,先生,我是卖猪鬃刷子的。你弄错了,卡利斯托先生在隔壁。”

我找错了一憧房子。

文本二:

在我的一生中,为了自我提高而阅读了很多谈论小说的著作。总体说来,这些著作的作者一致认同,故事并不是小说中最重要的部分。事实上,在他们看来,故事是小说阅读过程中的一种障碍,读者的注意力在阅读故事时会被分散开,那些他们认为的小说中的重要因素便被忽视了。他们并不明白,实际上故事是小说家为了抓住读者的兴趣而扔出的一根救生绳索。在人类身上,听故事的欲望是根深蒂固的,正如对财富的欲望一样。如今,注重刻画人物而非讲述故事已成为小说的一种倾向。诚然,塑造人物是很重要的。只有小说中的人物受到渐渐熟悉他们的读者的同情之后,发生在他们之间的事情才会得到读者的关心。然而,弱化人物之间发生的事件而倾尽全力塑造人物,只是小说的一种写法。另一种写法的存在同样是合理的,在这种写法中,小说家只是单纯地讲故事,它的故事合情合理而且有条有理,对人物的塑造却简单、粗略。

《毛姆读书随笔》

文言文阅读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王安石,字介甫,抚州临川人。少好读书,一过目终身不忘。其属文动笔如飞,初若不经意,既成,见者皆服其精妙。友生曾巩携以示欧阳修,修为之延誉。擢进士上第,签书淮南判官。旧制,秩满许献文求试馆职,安石独否。再调知鄞县起堤堰决陂塘为水陆之利贷谷与民出息以偿俾新陈相易邑人便之移提点江东刑狱入为度支判官时嘉祐三年也有少年得斗鹑,其侪求之不与,恃与之昵辄持去,少年追杀之。开封当此人死,安石驳曰:“按律,公取、窃取皆为盗。此不与而彼携以去,是盗也;追而杀之,是捕盗也,虽死当勿论。”遂劾府司失入。府官不伏,事下审刑、大理, 皆以府断为是。诏放安石罪,当诣阁门谢。安石言:“我无罪。”不肯谢。御史举奏之,置不问。熙宁二年二月,拜参知政事。上谓曰:“人皆不能知卿,以为卿但知经术,不晓世务。”安石对曰:“经术正所以经世务,但后世所谓儒者,大抵皆庸人,故世俗皆以为经术不可施于世务尔。”上问:“然则卿所施设以何先?”安石曰“变风俗,立法度,最方今之所急也。”上以为然。于是设制置三司条例司,命与知枢密院事陈升之同领之。安石令其党吕惠卿任其事。而农田水利、青苗、均输、保甲、免役诸役相继并兴,号为新法,遣提举官四十余辈,颁行天下。安石性强忮,遇事无可否,自信所见,执意不回。至议变法,而在廷交执不可,安石傅经义,出己意,辩论辄数百言,众不能诎。甚者谓“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罢黜中外老成人几尽,多用门下儇慧少年。元祐元年,卒,年六十六,赠太傅。

(节选自《宋史·卷三百二十七·列传第八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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