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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省广元实验中学2024-2025学年高三下学期语文三月份模拟检测卷

日期: 2025-04-01 高考模拟 来源:出卷网

现代文阅读(35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为了让五言诗创作和批评走上正轨,钟嵘尝试从五言诗的文体类属和诗体类属两个角度来进行分析。 

从文体类属看,诗作为众多文体中的一种,有其独特的属性。钟嵘继承了陆机“诗缘情”、《毛诗序》“诗者咏吟性情”以及孔子“诗可以怨”的观点,认为诗作为文体中的一种,其本质在于抒发情感。故钟嵘在《诗品•序》中说,“气之动物,物之感人,故摇荡性情,形诸舞咏”“至乎吟咏情性,亦何贵于用事”“凡斯种种,感荡心灵,非陈诗何以展其义,非长歌何以骋其情?故曰:‘《诗》可以群,可以怨。’”这里所谓的“性情”“吟咏”“怨”即表达了钟嵘关于诗歌这一文体的本质的看法。需要指出的是,“诗咏性情”的传统观点在当时已成人们的共识,如刘勰《文心雕龙•明诗》说:“诗者,持也,持人情性。”而裴子野《雕虫论》所谓“自是闾阎年少,贵游总角,罔不摈落六艺,吟咏情性”则从反面说明了这一点。钟嵘观点的积极意义在于:他特别强调了诗歌吟咏之“情”的性质问题,即要抒发“怨情”“哀情”“悲情”。 

再从诗体类属来看,五言诗作为众多诗体中的一种,经历了一段漫长而曲折的历程之后,已经发展成熟并取代了四言诗的主导地位。因此,钟嵘在回顾和总结五言诗史的基础上,明确提出他的“滋味”说:“五言居文词之要,是众作之有滋味者也。”五言诗“指事造形,穷情写物,最为详切”。毫无疑问,钟嵘的这一观点具有独创性,它一方面顺应了五言诗的发展历史,另一方面也非常准确地抓住了五言诗的某些本质属性。比较而言,刘勰的观点就不免保守,《文心雕龙•明诗》说:“若夫四言正体,则雅润为本;五言流调,则清丽居宗。”而稍后的萧子显则站在了钟嵘的一边,《南齐书•文学传论》:“五言之制,独秀众品。” 

这样,从文体类属的诗者“吟咏情性”和诗体类属的五言为众作之“有滋味者”两个层面,钟嵘为我们寻找到五言诗的本质属性。此即为五言诗创作和批评之根本“准的”。 

(摘编自林英德《钟嵘<诗品>体论探析》)

材料二: 

钟嵘是一个有个性、有理想的诗学批评家,他因不满当时诗歌创作和评论的混乱局面,为确立诗歌评论的合理标准而撰《诗品》,因此《诗品》中对刘宋各诗人五言诗创作的品评体现了他独特的诗学思想。 

“雕而无露”的自然思想。作为中国诗学理论重要审美范畴之一的“自然”,历来受到人们的重视。钟嵘的《诗品》便是以“自然”为理论核心,并且赋予自然“雕而无露”的内涵。一方面,这种自然观认为诗歌创造是作家真情实感的自然流露,反对“用典”之风,在艺术表现上追求自然本色,反对刻意雕琢的藻饰之美。另一方面,钟嵘的这种自然观,并不是彻底否定文采,而是希望对辞藻适当地进行雕琢、锤炼而至于“自然”。被后世尊为最得“自然”之精髓的陶潜,钟嵘认为他的诗“文体省静”“世叹其质直”,多朴素自然的“田家语”,因而从“雕而无露”的自然观出发,把陶潜置于中品。被钟嵘称为“元嘉之雄”的谢灵运便相对全面地表现这种独特的自然思想,钟嵘评谢诗云:“譬尤青松之拔灌木,白玉之映尘沙,未足贬其高洁也。”可见,谢诗能够由“辞彩”而返于“自然”,做到雕琢而不露痕迹。钟嵘欣赏谢灵运这种“琢磨之极,妙即自然”,因而把他置于上品。任何诗歌都需要通过主观的情思,因此完全“自然而然”的诗歌是不存在的。诗歌的“自然”必定包含着创造,而这种最高明的创造是不留雕琢痕迹的。 

“情兼雅怨”的情性思想。钟嵘非常重视诗歌的情性,认为诗歌的本质是表现人的情感,而这种情感以雅、怨为主。在《诗品•序》的开篇,他便指出:“气之动物,物之感人,故摇荡性情,形诸舞咏。”指出诗歌的产生,是由于人们的性情受到外界事物的刺激和感召,四时景物,社会万象,都可以成为人们创作诗歌的缘由,因此这种雅、怨情感的抒发也成为诗歌创作的根源。刘宋时期的诗人把情感作为诗歌表现的范畴,同时情感的抒发也产生许多诗篇,通过钟嵘对刘宋诸诗人的评价,我们可以看出他“情兼雅怨”的情性思想。首先,钟嵘的“情”多以“悲怨”为主,是仕途不得志的人生状态下的情感宣泄。 

同时钟嵘也指出这种怨愤之情是在苦难的现实和个人遭遇的刺激下产生的,从而使诗歌具有充实的社会内容。钟嵘评陶潜:“其源出于应璩,又协左思风力。”可见钟嵘对陶潜的品评,着眼于其拟古和咏史诗中现实苦难和个人遭遇刺激下的怨情,同时也挖掘出其诗歌表现的深层社会内涵。颜延之出身于次等士族,在仕途上颇为不顺,钟嵘对他的评价是:“情喻渊深,动无虚发,一字一句,皆致意焉”可见苦难的人生际遇使他的诗歌具有深沉的情性。鲍照是刘宋时期寒素士人的一个典型代表,他的作品最直接地体现了他的真情实感。他对现实种种不平的怨愤,促使他写下《代贫贱苦愁行》等许多诗作,钟嵘谓“嗟其才秀人微,故取湮当代”,便是对其不遇之志的同情。其次,钟嵘也重视诗歌中“雅”的情性。如他说颜延之“经纶文雅”,说谢庄“气候清雅”,而认为鲍照“颇伤清雅之调”,可见他反对过度的怨愤,而重视诗歌所表现的“雅”的情性。 

“自然”和“情性”是钟嵘诗论的双翅。“自然”作为钟嵘诗歌风格论的第一要义,与关于诗歌本质论和发生论的“情性”联系密切,二者共同构成钟嵘独特的诗学理想。 

(摘编自武金芝、赵彦辉《从<诗品>对刘宋五言诗的评价看钟嵘的诗学思想》)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干草(节选)

宋学武

我和妻旅行结婚,转了大半个中国,下了火车上汽车,马上就要回到我的辽北家乡了。我似乎已经感受到一股淡淡的乡土气息,仿佛闻到了家乡的炖菜和草香,恨不得一下子飞到那块土地上。

家乡没山没水,只不过一岭黄沙,几撮泥房,几缕炊烟罢了。唯独可以向妻炫耀的,就是门前那片大草甸子。那是我记忆中的一片草原。可是,草甸子几经沧桑,多次变迁,现在究竟什么样了,我已全然不知。临行前,我曾经问过草甸子的事,家里来信说,你回来就知道了。

是的,我就要回来了。我就要知道了。可是妻能感兴趣吗?我不妨先把我记忆中的草甸子讲给她听。

草甸子离我家只有一里之遥,不很大,宽不过五里,长也不过十五里。后来,我有幸到过呼伦贝尔大草原,草甸子和呼伦贝尔大草原比较起来,简直太小了,小得实在可怜。可是,在我童年的记忆中,它却是那么辽远,那么空阔。我常常躺在深深的草丛中,吸吮着草的芳香,仰望着浮动变幻的白云,想象着远处天地相接的地方。

中午或者晚上,常常看到一个光着膀子或者光着膀子披着蓑衣的老人在草甸子上巡视,那是看守草甸子的磕巴舅舅——直到现在,我也搞不清磕巴舅舅何以成为我的舅舅,也许很早很早以前,他和姥姥家有点沾亲带故吧。乡亲屯亲,两方世人也是亲。如果考查起来,农村自然村落之间,总能找到最初的血缘关系。

经常和我一块去草甸子上玩的是小草和邻居家的大青哥。大青哥姓郑,大名郑国维。听这个名字很是有点气魄,寄托了庄稼人的无限希望和憧憬,对民族,对国家,对自己,对后代。小草只小我一岁,是磕巴舅舅的独生女儿,三岁上死了娘,父女俩相依为命。

我们三个极要好,常常结伴到草甸子上捉蚂蚱。我们在绿绿的草地上奔跑,惊起一群群蚂蚱翻飞。但这东西很机灵,很敏捷,我们怎么也捉不到。有时为捉一只“扁担钩”(扁担钩:一种大蚂蚱,长腿、尖头,成扁担钩状),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们追一程,它就飞一阵,我们停下来,它也停下来,好像故意引逗着我们。当我们真的认真起来穷追不舍的时候,那东西却展开银亮的翅膀远走高飞了。

磕巴舅舅说话不利索,断断续续的尽逗点儿。大人们常常拿他开心、取笑,孩子们也常常学他、乐他,他从来不生气,反倒觉得这很好,好像能给别人带来一点快乐。据说有一次,一个陌生人向他问路:“老、老乡,到县城怎、怎么走?”磕巴舅舅惊异地看着这个陌生人,就是不肯回答。陌生人有点火了,骂骂咧咧地走了。他才憋红了脸,十分认真地对过路旁观的乡亲说,“不是我、我、不告诉他,我是怕他说、说、说我学他。”

磕巴舅舅还会用草梗编织各种各样的草制品。什么花篮、器皿、草帽、蓑衣、蝈蝈笼,都会。而且选择各种颜色的草梗编成各种图案,什么花鸟、人物、山水、禽兽,都有。总之,男孩子玩的,女孩子戴的,大人们用的,屋里边摆设的,他都编。几乎家家都有他的“作品”。现在想来,这些草制品真不知道要比城里卖的好些工艺美术品强多少。

中午,天空没有一丝儿云,炽热的太阳火辣辣的,晒得草甸像疲倦了的大海。磕巴舅舅把那把大扇刀骑在胯下,“刷——刷——”地磨着。不时用指甲试试刀刃。刀头是新换的,好像还不那么锋利。长长的刀柄不知用了多少年了,手握的地方被汗水浸渍,让老茧摩擦,已经变细、发亮,呈着暗红色。他对草的长势一定很满意,从他那隐藏笑意的皱褶里和映着绿波的瞳仁里,看得出他爱这草甸子,爱这贫瘠的、熟悉的土地。

一过立秋,挂锄了,草也成熟了,大家便开镰割草。男人们打草用大扇刀,妇女和孩子们用镰刀。扇刀把长、镰宽、刃利,刀和刀把成仰角,一抡就是一个扇面形,一会儿就是一大片。但扇刀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不仅凭力气,还得有技术。

只见磕巴舅舅光着膀子,赤着脚,脖子上搭个被汗水浸透已经变黑了的破毛巾,叉开双脚,用扇刀打草,正打反合,左右开弓,刀片贴着草根、地皮,“刷——刷——刷”,随着这悦耳的、有节奏的“刷刷”声,双脚一点一点向前挪动,赤脚踏着茬子,硬是踩出两条平行线,一趟一趟新打的草甸子,在他脚上延伸,延伸……像刚刚犁过的田垄。他那赤条条的脊背,由于长期被太阳烤炙,闪出紫蓝色的光,仿佛镀上了一层珐琅。

我、大青哥、小草这么大的一群孩子,这会儿便分别跑到自家的园子里,掰来几穗青嫩的包谷,削几根树签把包谷插在草地上,下边拢起一堆干草,点燃,火借风势,干草烧得噼噼剥剥地响,散发出浓重的苦艾味,就连烧熟了的包谷也染了这种草香。我们吃,大人们也吃,谁赶上了谁就吃。那滋味,绝不比城里人把面包、香肠、啤酒带到郊外进行野餐差多少。庄稼人苦是苦点儿,但庄稼人有庄稼人的乐趣。

“太美了,你是不是在作田园诗?!”妻大概被我的情绪所感染,或者是被草甸子迷人的景色所激动,脸上闪出动人的光。

“离家还远吗?草甸子还在吗?大青哥、磕巴舅舅现在在哪儿?对了,还有那个小草。”

我真不知怎么回答她好。因为草甸子实在太平凡了,磕巴舅舅、大青哥、小草也实在太平凡了。但,心灵在呼唤我,借着妻子的发问,于是,我将这平凡的草甸子以及草甸子上平凡的人物继续讲下去……

(有删改)

古代诗文阅读(35分)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权利所在,小人之所必。晋会稽王道子得政之久,末年有疾,加以昏醉。其子元显知朝望去之谋夺其权讽天子解道子扬州刺史及司徒而道子不之觉元显遂自为扬州刺史。既而道子酒醒,方知去职,于是大怒, 而无如之何。其后又加元显录尚书事。先是谢安后,道子已录尚书,至是更为长夜之饮,政无大小,一委元显。时谓道子为“东录”,元显为“西录”。西府道车骑填凑,东第门下可设雀罗矣。蔡京、蔡攸父子俱贵,权势日相轧,轻薄者互煽摇以立门户,由是父子遂为仇敌。攸别赐第,尝诣京,京方与客语,使避之,而呼攸入。甫就席,遂起握父手为切脉状,曰:“大人脉势舒缓,体中得无有疾乎?”京曰:“无之。”攸曰:“禁中适有公事,不得留。”遂去。客窃窥得其事,以问京。京曰:“君不解此,此辈欲以吾疾罢我也。”居数日,京果致仕。又以季弟绦钟爱于京,数白徽宗,请杀之。徽宗曰:“太师老矣。”不许,但削绦官而已。此四臣者,卒皆贻家国之祸。善乎康节先生之言曰:“人之所谓亲,莫如父子也。人之所谓疏,莫如路人也。利害在心,则父子过路人远矣。父子之道,天性也,利害犹或夺之,况非天性者乎?夫利害之移人,如是之深也,可不慎乎?路人之相逢则过之,固无相害之心焉,无利害在前故也。有利害在前,则路人与父子又奚择焉?路人之能相交以义,又何况父子之亲乎?夫义者,让之本也;利者,争之端也。让则有仁,争则有害,仁与害何相去之远也!尧舜人也,桀纣亦人也,人与人同,而仁与害异尔。仁因义而起,害因利而生。利不以义,则臣弑其君者有焉,子弑其父者有焉, 岂若路人之相逢一目而交袂于中逵者哉!”

(节选自《宾退录》)

语言文字运用(20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在阿里高原,那片远离尘嚣、接近天空的地方,石头作为大地的一部分,是时光里的低语者。

高原的石头,被岁月雕琢,被风霜刻画,每一道裂痕、每一处凹陷都是时间的印记。它们或矗立于山巅,俯瞰着大地;或散落于草场,与羊群为伴。它们的外表或圆润光滑,记录着风沙打磨的痕迹;或棱角分明,彰显着地壳变动的沧桑。在阿里高原的天地间,这些石头静静诉说着过往,也默默见证着现在。

阿里的边防军人与这些石头为伴,共同经历风霜雨雪。边防军人常常需要翻越连绵的雪山,穿越湍急的冰河。疲惫时,他们倚石而憩,石头给予他们坚实的支撑;孤独时,他们向石倾诉,石头倾听他们内心的声音;路面被积雪覆盖时,石头就成了前进的路标。

在阿里高原的某个角落,有一块特别的石头,被官兵称为 “忠诚石”。“忠诚石” 是一块巨石。它形状规整,宛如一群屹立不倒的战士排列成队伍,眺望着远方雪山。每到休息日,夜幕降临,星光点点,官兵便会围坐在 “忠诚石” 旁,讲述着彼此的趣事和心中的畅想。“忠诚石” 成为大家的 “知心朋友”,静静聆听着官兵诉说。

高原石也为官兵提供了很多便利。宿营地雪天较多,积雪融化后,地面常常泥泞不堪。官兵从河床、山腰处捡来石头,齐心协力铺就一条石头小径。官兵闲暇时,还会创作石头画。他们会在巡逻路上随手捡起形态各异、造型奇特的石头,带回来清洗干净晾晒好,然后用刷子涂抹颜料,把训练和生活的场景浓缩在小小的石头上,形成高原连队独特的 “石头文化”。

高原石在官兵的生活中扮演着重要角色,让平淡的守防岁月多了一抹亮丽色彩。高原石也见证了一茬茬戍边军人的坚韧与奉献。它们与官兵共同守护着这片美丽的土地。石头无言,却蕴含着丰富情感与无穷力量。斗转星移,阿里高原的石头不改其坚毅本色,阿里的边防军人亦如磐石般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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