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句子中的标点符号，使用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朱自清曾这样赞美春天：“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

B、把报刊亭改造成志愿者服务站？还是生活服务便民亭？人们对此意见不一。

C、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

D、尊老爱幼、勤俭持家、知书达礼……这些都是中华民族传承千年的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