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一
知识类综艺一直都是电视台的杀手锏,隔三岔五来一次,总不会错。
因为,人本身对知识就有着天然的渴望,通过从小到大的学习,每个人都储备了一定的知识。而知识类综艺就是拿出某一方面知识去考验答题者,但答题者并非万能,当出现观众知道答案而答题者答不上来的情况,观众的虚荣心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若出现一类无所不能、无所不晓的答题者,观众又会有一种极其强烈的崇敬之心,心生“怎么可能”的五体投地之感。
在各类综艺霸屏的现在,知识类综艺总还是能占据一席之地。无论社会怎样变迁,对于知识的渴求依然旺盛,我们抛开那些比赛类综艺,其他的类似介绍某一工种的纪录片《我在故宫修文物》、介绍美食的纪录片《舌尖上的中国》等同样引起很多人极大的兴趣,这些综艺或者纪录片都蕴含极大的知识量,在看节目中学习,不也是老百姓一个小小的消遣吗?
(摘编自《从<中国诗词大会>的走红聊聊国内知识类综艺节目》
材料二
近年来,针对电视娱乐节目过多、跟风现象严重、内容质量不高等问题,相关部门下发了多项被业内称之为“限娱令”的相关政策。每有相关政策出台,伴随而来的是一大批节目面临调整。更有一些节目制作者因政策转向,选择了向文化类节目转型,以保守方式进行所谓“安全”的制作。
记者注意到,目前很多文化类节目收视并不理想,不少卫视刚刚摆脱唯收视率的极端,又陷入了无收视率的尴尬。如果说,曾经业内担心的是真人秀的泛滥因而质疑文化类节目到底“有没有”,那么当文化类节目兴起,同样需要提出到底“好不好”的疑问。毋庸置疑,文化类节目要努力提高节目质量,力求实现收视和口碑双丰收的效果。
央视科教频道副总监阚兆江曾表示:“文化类节目的挖掘目前还远远不够。”在他看来,一些文化类节目之所以受到质疑,一个重要原因是电视人思考不足,缺少应有的探索和努力,使得文化的呈现方式出了问题,把握文化含量、层次时忽略了大众传播的因素,忽略了节目追求的终极目标在于高收视背后的文化影响力。
(摘编自《别让“限”成综艺回归文化的动因》)
材料三
(摘编自人民网)
材料四
《国家宝藏》能够成为“网红”,就是因为它从大众比较喜闻乐见的“八卦”的视角解读国宝,而日本富士电视台的《我们一起学艺术》、英国数字频道CBBC的《Horrible History》能够在本土火热,也是因为他们将高冷的文化用喜剧的形式呈现在观众面前。
以色列Armoza的益智答题类文化节目《Who’s asking》,通过让观众提问的方式来增强观众的参与,节目里选手需要作答的问题全部来自环形大屏上的场外观众。而德国的《Time Travel Show》则通过复原某一时代内客的特定背景,营造沉浸式的观看体验,让观众跟随选手在不同时代穿梭。
《朗读者》在播出期间设立了朗读亭,借此扩大自身的影响范围;《见字如面》将节目切割成短视频,并推出“与你见字如面”的社交应用,吸引了人们的注意力;而《国家宝藏》则将B站作为自己的“热度发酵地”,以此打破“次元壁”,引发全民热议。
摘编自《从<中国诗词大会>到<一本好书>,文化类综艺的爆款方法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