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蒋先生两个冲突,没有旁的冲突,就是他要“安内攘外”,我是要“攘外安内”。我跟蒋先生是痛陈呐,蒋先生也骂我,骂得很厉害的!……他一句话把我激怒了,我真怒了,就因为学生运动时候他说用机关枪打,我说机关枪不去打日本人,怎么能打学生?我火了,我真火了,所以这句话把我激怒了,所以我才会有西安事变。
——摘编自唐德刚《张学良口述史》
特务机关长松井说:“本日有日军一中队在卢沟桥附近演习,走失士兵一名,并见该士兵被迫进入宛平县城。日本军官要求率队进城检查”。我答:“卢沟桥是中国领土,日方更不得进城检查,可等天亮后,令该地军警代为寻觅” 答复后夜晚二点,外交委员会又来电话,谓日方对我答复不满,强要派队进城检查。我即将此经过,以电话告知冯治安师长,及驻卢沟桥之吉星文团长,要严密戒备,准备应战。日方武力威胁之伎俩已穷,即开始向城内炮轰,并掩护其步兵前进。
——摘编自秦德纯《七七卢沟桥事变经过》
1937年11月12日上海沦陷,一个月后南京陷落。日军进城后无恶不作,至1938年2月,光我一个人就率队从南京雨花台清理了八千具百姓尸体……。
——胡成周《宣城抗战老兵自述》
1943年8月,我作为军医中尉,在华北方面军从事细菌制造业务。这11个人被拘留在房子入口处的土地上,……给他们注射我们培养的伤寒菌,不久,症状便出现了,我看到他们痛苦的样子,心中暗自庆幸,“这个菌种的感染力相当强,用于细菌战是毫无问题的!”
——摘编自竹内丰《在济南日军用八路军战俘培殖细菌武器》
提取材料信息,分别说明上述口述史料对研究抗战有哪些史料价值,并谈谈你对“口述历史”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