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聊斋志异》这部文言短篇小说集中可以看到,首先,蒲松龄将魏晋风流性情层面的“真”发展为更加执着的“痴”,并在《聊斋志异》中塑造了一系列痴男痴女的形象;其次,蒲松龄使魏晋风流自我层面的“狂”具有了浓厚的审美意味,以高扬的自我精神傲视一切不合理的世态人情,并在《聊斋志异》中塑造了一系列狂生的形象;最后,对魏晋风流超我层面的旷达自然,蒲松龄又通过笔下的人物为其理想境界加入了和谐浪漫和看似平凡实则超凡的爱情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