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后面的是保尔,他拄着锨,已经非常疲乏。等他过来,冬妮娅和他并排走着,说:“你好,保夫鲁沙!坦白地说,我没想到你会弄成这个样子。难道你不能在政府里搞到一个比挖土强一点的差事吗?我还以为你早就当上了委员,或者委员一类的首长呢。你的生活怎么这样不顺心哪···. . . ”保尔站住了,用惊奇的眼光打量着冬妮娅。“我也没想到你会变得这么······酸臭。”保尔想了想,才找到了这个比较温和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