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父亲两鬓霜花尽染,走路也不再像从前那般虎虎生风,①不知道那个曾经专横霸道的人去哪儿了?②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越来越虚弱、越来越无力的老者,看得我心中生出痛楚。③“爸爸,您的箫呢?”我说:“真想听您再吹吹!”父亲笑,把箫放在嘴边比画着,④一首“月光下的风尾竹”仍能吹响,曲调却没有当初那么流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