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公自莒反于齐,使鲍叔为宰,辞曰:"臣,君之庸臣也。若必治国家者,则其管夷吾乎。"使请诸鲁,比管仲至,松公亲说之于郊,与之坐而问政,“为之著何?”管子对曰:“昔者圣王之治天下也参其因而伍其鄙定民之居成民之事陵为之终而读用其六柄焉。”
检公曰:“成民之事若何?”管子对曰:“四民者,勿使杂处,杂处则其言魂,其事易。”公曰:“处士、农、工、商诺何?"管子对曰:"昔圣王之处士也,使就闹燕;健工,就官府;她商,就市井;处农,就田野。”
“令夫士,群革而州处,闲燕则父与父言义,子与子言孝,其事君者言敬,其幼者言弟。令夫工,群苯而川处,审其四时,辨其功苦,权节其用,论比协材。旦暮从事,施于四方,以饬英于弟,相语以事,相示以巧,相陈以功。令夫商,群萃而州处,察其四时,而监其乡之贵,以知其市之贾,以其所有,易其所无,市践需责。令夫农,群萍而州处,察其四时,权节其用,未、船、舶、芰。及寒,去草除四,以待时耕;及赭,深耕而疾疑之,以待时雨;时雨距至,挟其枪、刈、斜、铸,以旦暮从事于田野。”
桓公曰:“吾欲从事于诸侯,其可乎?”管子对曰:“未可,国来安。”桓公曰:“安国若何?”管子对曰:“修旧法,择其善者而业用之;遂滋民,与无财,而欲百姓,则国安矣。”禄公曰:“诺。”遂修旧法,择其善者而业刑之;逃滋民,与无财,而敬百姑。隔既安矣,樵公曰:"国安矣,其可乎?"管子对曰:“未可。君若正卒伍,修甲兵,则大国亦将正卒伍,修甲兵,则难以途得志矣。君若欲遮得志于天下诸侯,则事可以隐,令可以寄政。”桓公曰:“为之若何?”管子对曰:“作内政而寄军令焉。”桓公曰:“菩。”
管子于是制国:"三军,敏有中军之鼓,有国子之鼓,有高子之鼓,春以览振旅,秋以称治兵。是故卒伍整于里,军旅整予郊。内教既成,令勿使迁徙。任之人祭祀同福,死丧同恤,祸灾共之。人与人相畴,家与家相畴,世同居,少同游。故夜战声相闻,足以不非;昼战目相见,足以相识。其欢欣足以相死。居同乐,行同和,死同哀,是故守则同阅,战则阴强。君有此士三万,以诛无道,天下大国之君莫之能御。”
(选自《国语·管仲对桓公以霸术》,有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