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有情,生命有节。他们的生命之“节”,在时空浩渺中,亘古永恒。“节”,是气节,是苏轼被贬黄州时“,”(《卜算子•黄州定慧院寓居作》)的高洁自许,是陆游屡遭排斥时“,”(《卜算子·咏梅》)的忠诚不渝;“节”,亦是情操,是杜甫“,”(《茅屋为秋风所破歌》)的济世情怀,是孟浩然“,端居耻圣明”(《望洞庭湖赠张丞相》)的报国之心,是《大道之行也》中“故人不独亲其亲,”的大同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