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顶蓝盔回来了,但它是钉在爸爸的灵柩上回来的。我们如约捧着鲜花,接到的却是爸爸那覆盖着国旗的遗体。鲜血染红了他的征衣,腕上的手表浸满了凝固的血。爸爸的嘴张着,仿佛在呼唤着什么。啊!我听见了,妈妈听见了,在场的叔叔阿姨听见了,全世界都听见了,他呼唤的是:和平!和平!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