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甘肃随红军骑兵骑了几天马,或者精确地说,随红军骑兵走了几天路。他们借给我一匹好马,配有俘获的西式鞍子,但是每天行军结束时,我觉得不是马在侍候我,而是我侍候马。这是因为我们的营长不想让他四条腿的宝贝过累了,要我们两条腿的每骑一里路就要下马牵着走三四里路。他对待马好像对待狄翁尼家的四胞胎一样,我的结论是,任何人要当这个人的骑兵得首先是个护士,而不是马夫,甚至最好是个步行的,不是骑马的。我对他爱护牲口表示应有的敬意——这在中国不是常见的现象——但是我很高兴终于能够脱身出来,恢复自由行动,这样反而有的时候真的骑上了一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