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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省广州市花都区2019届九年级下学期语文调研测试试题

作者UID:10385933
日期: 2024-10-04
中考模拟
选择题
综合性学习
名著阅读
句子默写
文言文阅读
阅读下面的文段,完成各题。

【甲】

    今诸生学于太学,县官日有廪稍之供,父母岁有裘葛之遗,无冻馁之患矣;坐大厦之下而诵诗书,无奔走之劳矣;有司业、博士为之师,未有问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书,皆集于此,不必若余之手录,假诸人而后见也。其业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质之卑,则心不若余之专耳,岂他人之过哉!

    东阳马生君则,在太学已二年,流辈甚称其贤。余朝京师,生以乡人子谒余,撰长书以为贽,辞甚畅达。与之论辨,言和而色夷。自谓少时用心于学甚劳,是可谓善学者矣。其将归见其亲也,余故道为学之难以告之。谓余勉乡人以学者,余之志也;诋我夸际遇之盛而骄乡人者,岂知予者哉?

(节选自宋濂《送东阳马生序》)

【乙】

    亭林先生自少至老手不释书,出门则以一骡二马,捆书自随。遇边塞亭障 , 呼老兵诣道边酒垆,对坐痛饮。咨其风土,考其区域。若与平生所闻不合,发书详正,必无所疑乃已。马上无事,辄据鞍默诵诸经注疏。遇故友若不相识,或颠坠崖谷,亦无悔也。精勤至此,宜所诣渊涵博大,莫与抗衡与。

(选自《清朝艺苑·顾亭林先生勤学》)

【注】①亭林:即顾炎武,字亭林。②亭障:边塞岗亭、堡垒。③据鞍:跨在马鞍上。④注疏:注解,注释。⑤若:像。

诗歌鉴赏
现代文阅读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各题。

市花:昔日素馨今日木棉

在广州人心目中,公认的千年市花是淡雅柔美的素馨、百年市花为英雄豪迈的木棉。

坊间“市花”素馨艳压千年

    《本草纲目》里说,素馨“枝干袅娜,叶似茉莉而小,其花细瘦四瓣”。素馨原名“耶悉茗”,早早从西域漂洋过海来到广州,自秦汉年间到清末,两千年来占尽了广州人的宠爱。旧时的广州城西和珠江南岸,有专门种植素馨花的“花田”。

    公元前196年,开越大夫陆贾出使岭南时,就发现岭南不分男女老幼,个个都爱以鲜花簪头,而他们戴得最多的就是素馨花。唐宋年间,城西花地渐得开发,出现了成片成片的花田,花农种得最多、卖得最多的还是素馨。明代,广州的各大城门口开始有了花市,用清初大儒屈大均先生的话来说,这些花市“所卖止素馨,无别花,亦犹洛阳但称牡丹曰‘花’也,富者以斗斛,贫者以升量”,每天要卖出几百担之多。屈先生的话或许夸张了些,但说素馨是城门花市当之无愧的主角,谁也无异议。直到清代中期,“珠悬玉照”的素馨花田仍是许多诗人笔下最美的风景,女孩儿戴在头上的素馨花梳、美容用的素馨油、装点家居的素馨花碟、过节点的素馨灯、喝的素馨茶……至今为人津津乐道,怀想不已。

    想象一下,在这两千年间,不管哪朝哪代,如果官方有兴趣来评选一下市花,老百姓定会投票给素馨。素馨是老广州最悠久、最美丽的花事记忆,是当之无愧的古代民间“市花”。

建市后木棉首膺市花殊荣

    素馨虽在广州得宠两千年之久,但从清末开始,随西洋花卉、新式饰品与合成香品潮水般涌入广州,便失宠了,到了今日,几乎被人遗忘。现在,提起市花,我们想到的肯定是木棉。其实,从古至今,木棉也深得广州人的喜爱。据史料记载,早在汉代,岭南先民就用木棉花絮纺出了洁白如雪的“广幅布”。盛唐年间,越秀山麓广种木棉,花开时节,满城男女老少都喜欢来此踏青,还有文人写下了“木棉花上鹧鸪啼,木棉花下牵郎衣。欲行未行不忍别,落红没尽郎马蹄”的诗句,令人回味无穷。

    木棉花被称为“英雄花”,最早出自400多年前抗清志士陈恭尹的《木棉花歌》,直入云霄、火烧天际的木棉花让他感慨万千,于是他挥笔写下“粤江二月三日来,千树万树朱华开……覆之如铃仰如爵,赤瓣熊熊花有角。浓须大面好英雄,壮气高冠何落落……”的千古名句,木棉“英雄花”的形象就此定格,并流传至今。

    1921年,广州建市,成为全国第一个采用现代市制的城市;1928年,掀起评选“市花”活动,在这之前,木棉“英雄花”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广州各新式学校的校徽,就多以木棉为标志。评选活动一开始,市民对木棉花的呼声最高,官方遂于1929年初宣布木棉为“市花”,一来顺应民意,二来,木棉“英雄花”的形象,与广州民众勇敢无畏的精神最为契合,这也是木棉第一次在广州荣膺“市花”之殊荣。

“英雄花”木棉二度加冕

1982年,改革开放的春风初沐之时,广州再次在全市范围内举行市花评选活动。花城市民热情高涨,推荐的候选花卉有58种之多,最终,木棉以75.9%的支持率,被选为市花。其广为流传的“英雄花”形象,1929年首膺“市花”的殊荣,花可入药、花絮可纺棉、木材是栋梁的多重价值,都是它力压群芳、众望所归的理由。

    拥有市花冠冕的木棉,与广州人的生活形影不离。许多骑楼的花窗上,雕刻着它的倩影;电视台与航空公司,以它为标志;红棉牌吉他、红棉牌凉果、红棉牌自行车、红棉牌红糖等本土产品曾是几代广州人的美好记忆,如今借由电子商务,木棉再次进入年轻人的视野。

(选自《广州日报(2019年1月7日)》,有改动)

【链接一】

    要成为市花,至少具备两个条件:首先是能够适应当地的环境特征并生长良好,其次则是要具备一定的历史文化内涵,能够代表城市形象。

    大多数城市确立市花的过程都有一套比较规范而民主的程序。通常先经过市人大常委决定开展评选活动,然后广泛征集备选方案,结合专家推荐、群众投票、部门讨论等方式,最终通过确定。在此过程中,政府机关和普通市民均有同等的参与及发言的权利。因此,最终选择的结果是有着广泛的大众基础的,使得所选植物的象征意义上升为地区的文明标志和文化象征。

(选自网络)

【链接二】

    园林设计师吕兆球表示:“我赞成重定素馨为广州市花。”理由是:素馨进入广州已有二千余年,从南汉至民国,在民俗文化上,深深影响每一个广州人,在大量的地方文献及现存相关地名、实物中均有印证。

    博友“夏墨生”说:伴随广州人亲密生活了2200年,有极其丰富、深厚、独特文化历史沉淀的素馨花,早已是特殊意义的“广州人”,她极其丰富的内涵和沉淀可以让各种各样的公众广泛参与、品味、体验,她有责任也有能力以全新的姿态成为广州形象新符号。

(选自网络)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父亲的麦粒

许心龙

    那年夏天的一天,偏西的太阳热劲儿刚弱下来,父亲将饭碗一推,抹把汗,就喊娘到场里收麦子。凌乱的麦秸屑很有感情地揉进父亲泛黄的短发里。一晃,父亲在打麦场上忙乎了半月多,该颗粒归仓了。六月的阳光把父亲的背心烙在了身上,父亲洗澡时,脊背呈现出醒目的背心模样,白而发亮。

    父亲和我娘我哥齐上阵,摊开的一大场麦子很快变成一堆小麦山。麦山按捺不住地弥漫着麦香的热气。我娘拢了拢湿漉漉的乱发,瞅着麦山,脸上露出了疲劳后的笑容。

    这时,父亲伸出左手弯腰抓起一把温热的麦子,用力握了一下,伸开手掌盯了一会儿,又用右手食指来回划拉几下。

    “干透了吧?”我娘问道。父亲没有搭腔,而是拈起几粒麦子准确无误地投人了口中。随着颚骨的上下晃动,嘴里发出了清晰的嘎嘣嘎嘣的脆响。

    “我要的就是麦粒嚼在嘴里的嘎嘣脆响!”父亲不容置疑地说。

    “装麦!”父亲将军般地命令。面对饱满的麦子,父亲的精气神儿也是永远饱满的。

    “麦收您爹看得最重。”我娘边往簸箕里搂麦,边说,“自从跟您奶奶分家另过,年年都是这样。”

    “麦子晒干了,不会生虫。”父亲边扎麦袋口边说,“交公粮时心里也踏实。”

    “我说多少遍了,从今年起,不再交公粮啦。”我强调说。

    “你以为你是皇上,说免皇粮就免了。”父亲头也不抬,接话道。其实,父亲很为有我这个师范毕业执了教鞭的儿子骄傲的。

    我娘不置可否地笑笑,那意思是责怪我想得倒美。

    我望望仅会歪歪扭扭写出自己名字的二老,无语了。无知者无过,只是后来我才知道,父亲是想借今年的饱满麦子,好好出一口去年在乡粮站交公粮时受的恶气。去年排队交公粮时,有人趁父亲去厕所,把一袋掺有土坷垃的麦子,调换给了父亲。面对坷垃秕子麦,父亲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他因此受到了大喇叭的广播批评。受了奇耻大辱的父亲回来就找村主任申冤。村主任笑笑,拍拍父亲的瘦肩膀,说公粮交掉不就好了,再争论还有意思嘛。父亲叹一声,气得夜饭也没吃就蒙头睡了。睡梦中还发癔症连喊:“那不是我的麦子!那不是我的麦子!”

    十多袋麦子规矩地躺在了架子车上。父亲还跟往年一样,要提前一晚上去乡粮站排队。我娘准备好的有葱花面饼还有过夜的铺当。

    这时,我看到村主任朝我们的麦场走来。我忙向村主任招手。村主任不会不知道政策,这回看愚顽的父亲还有什么话可说。我长出了一口气。

    “老陆,今年麦子咋样?”村主任走近了,瞅着父亲问道。

    “亩产一千一二百斤吧。”父亲笑答。父亲说着就解开一袋麦子,抓出一把,说:“来,村主任你看看。”

    村主任探头看看父亲手里的麦子,点点头。

    “嘎嘣响呢。”父亲说着就拈起几粒麦子准确无误地投入口中。很快,嘎嘣嘎嘣的响声就从父亲嘴里传出。我看到父亲咀嚼得很有耐心很卖力很幸福。父亲的那嘴钢牙好像就是为了麦粒生长的。最终父亲很满足地咽下那口麦面,说:“村主任,我再打开一袋你看看吧。”

    “不,就跟这麦粒一样瓷实。”村主任再次点点头,说,“村里最过硬的,就是老陆了。”

    “用这样的麦子交公粮,没问题吧?”父亲胸有成竹地问道。

    “交啥公粮?”村主任一愣,望我一眼,恍然明白了什么,笑道,“呵呵,你交公粮交上瘾了吧?你不知道今年起公粮免征了吗?”

    父亲呆若木鸡。无疑,村主任的一番话在父亲看来显得惊天动地。

    “老陆,不交皇粮就违法的时代过去啦!”与父亲年龄相仿的村主任显然也很激动。

    “村主任,你可不敢开这样的玩笑呀!”父亲盯着村主任,小心地说。

    “连我的话你也不信?电视上都播了呢。”村主任拍拍父亲的瘦肩膀,一本正经地说,“老陆,对去年交公粮的事还放不下吧?”

    “我真咽不下这口气。”父亲硬咽着说,“我的麦子粒粒嘎嘣脆响,交恁些年公粮了从没有过二样的。”

    “老陆,别恁较真了,都过去了。”村主任安慰道。

    “看看我的麦子哪粒不嘎嘣脆响?”父亲执拗地说,“那袋土坷垃秕子麦,打人的脸呀!”

    “好了,别伤心了。”村主任再次拍拍父亲的肩膀,说,“你就用这车麦子卖了钱,买辆三轮车吧。也一把年纪了,该省点力气了。”

    “听村主任的,买辆三轮车吧。”我娘忙说。我娘望村主任一眼,说:“没见过恁一根筋的,弄啥事就怕别人吃了亏。”

    “呵呵,谁不知道老陆!”村主任笑说,“我说老陆呀,这就是变迁。可不能坐在福中不知福。”

    父亲一屁股坐在了车尾的麦袋子上,右手不停地一下一下捶着鼓鼓的麦袋子。

    我娘叹一声,偎坐在了父亲的身旁。

    我知道看电视怕费电的父亲封闭了自己。父亲有的是力气,不需花钱的取之不竭的力气。

    晚饭时,父亲破例喝了二两小酒,早早地睡了。半夜里,父亲的高声喊叫把我惊醒。父亲喊道:“那不是我的麦子!那不是我的麦子!”我娘摇摇头,轻推了父亲一把。父亲翻翻身,呼噜声再次响起。

    如今,年迈的父亲嘴里没有了牙齿,村主任和我就再也听不到父亲嚼麦粒时发出的嘎嘣嘎嘣的响声了。但那嘴却成了舌头的天下,那自由的舌头时常翻滚:“那不是我的麦子,那不是我的麦子……”

    我牵着父亲不停哆嗦的手,知道他一直很纠结公粮咋突然不让交了呢,他的那嘎嘣嘎嘣的麦粒有多失望和忧伤呀!

(原载《百花园》2017年第9期)

【注】①恁: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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