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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省湖州市2017-2018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题

作者UID:10385933
日期: 2024-11-26
期末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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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言文阅读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各题。

(甲)杜牧《阿房宫赋》(节选)

    燕、赵之收藏,韩、魏之经营,齐、楚之精英,几世几年,剽掠其人,倚叠如山。一旦不能有,输来其间。鼎铛玉石,金块珠砾,弃掷逦迤,秦人视之,亦不甚惜。嗟乎!一人之心,千万人之心也。秦爱纷奢,人亦念其家。奈何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使负栋之柱,多于南亩之农夫;架梁之椽,多于机上之工女;钉头磷磷,多于在庾之粟粒;瓦缝参差,多于周身之帛缕;直栏横槛,多于九土之城郭;管弦呕哑,多于市人之言语。使天下之人,不敢言而敢怒。独夫之心,日益骄固。戍卒叫,函谷举,楚人一炬,可怜焦土!

    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嗟夫! 使六国各爱其人,则足以拒秦;使秦复爱六国之人,则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谁得而族灭也?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乙)苏洵《六国论》(节选)

    呜呼!以赂秦之地封天下之谋臣,以事秦之心礼天下之奇才,并力西向,则吾恐秦人食之不得下咽也。悲夫!有如此之势,而为秦人积威之所劫,日削月割,以趋于亡。为国者无使为积威之所劫哉!

    夫六国与秦皆诸侯,其势弱于秦,而犹有可以不赂而胜之之势。苟以天下之大,下而从六国破亡之故事,是又在六国下矣。

    (丙)苏轼《六国论》(节选)

    春秋之末,至于战国,诸侯卿相,皆争养士,自谋夫说客、谈天雕龙、坚白同异之流,下至击剑扛鼎,鸡鸣狗盗之徒,莫不宾礼……其略见于传记者如此。度其余当倍官吏而半农夫。此皆奸蠹国者,民何以支,而国何以堪乎?苏子曰:“此先王之所不能免也。国之有奸,优乌鲁之有猛鸷,昆虫之有毒螫也。区处条理,使各安其处,则有之矣。锄而尽去之,则无是道也。吾考之世变,知六国之所以之存,而秦之所以之亡者,盖出于此,不可以不察也。

现代文阅读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各题。

    对于“以文为诗”,历来有赞赏与反对两种态度,赞赏者认为诗文可以相互借鉴,取长补短,反对者则每每指陈这一技法的空疏与流弊,坚守诗文有别之大防。对于“以文为诗”的争论一直延续到现代,成为新诗理论中的一个重要命题。

    余光中在上个世纪提出的“适度散文化”的诗歌理论与中国古代诗论中的“以文为诗”这一命题有相当的关联,又有极大的不同。因为它既是一位浸润与酷爱本民族古典诗歌的中国诗人,在艺术创造中对传统的回顾与借鉴,更是一个现代诗人、诗论家在中国现代诗的历史背景上,为促进现代诗创作的健康成长而提出的开拓性命题,它的理论重点在于倡导现代诗歌创作中对姐妹文体的兼容并包。

    余光中“适度散文化”的诗歌理论具体表现为下列三个方面:

    其一,词汇的“适度散文化”。它主要是要求在诗作里容纳更多的口语和俗语。余光中认为诗是诗人的独语,但它也不同于说话或者口语。余光中所说的“口语”,要求的是经过提炼的同时代人的鲜活语言,如《大度山》:“睡懒觉是不可能的/一大清早,太阳那厮/就在山坡下大声喊你”诗是活生生的口语,但是在诗人精巧的诗思中出现,并不显得单调平实,而收到巧拙相生之妙。

    其二,句法的“适度散文化”,主要表现在工整凝练的诗句之外,大胆采用平铺直叙和长短错落的散文句法。比较诗句而言,散文句法更加注重清楚地交代事物之间的相互关系,它不避平直甚至忌讳跳跃。余光中在诗歌的创作中大胆采用了许多平铺直叙的句法,如《在渐暗的窗口》:“在渐暗的窗口赶写一首诗/天黑以前必须要完成/否则入睡的时候不放心”。如果去掉分行,改为标点符号,这几句就是典型的散文句,句子的意义也非常清晰。

    其三,风格上抒情与叙事交融。诗歌和散文的矛盾,应该是审美功能与表意功能的矛盾,是抒情性和叙事性的冲突,满足了抒情的幽婉与飘渺,散文的从容清晰则被剥夺;而迁就于叙事的细致完整,诗情又难逃一览无余的尴尬。在感伤滥情大行其道时,余光中为了走出抒情的小天地,在诗中引入了更多叙事性因素。如《透视》,上半部分是大夫对X光片上显影内容的详尽解说;又如《一武士之死》有蒙面人上坟,暴死和失剑的情节描述。

    这里应该指出,余光中诗歌创作的“适度散文化”有一个临界点,他从来没有忘记“适度”,他时常提醒诗坛注意“以文为诗”存在的危险——“没有诗的紧凑和散文的从容,却留下了前者的空洞和后者的松散”。当许多诗人在创作中排斥或不敢引入散文句法时,余光中不但身体力行地“以文为诗”,而且在论评中多次倡导“适度散文化”;当现代诗走向放纵,不知节制,呈现“过度散文化”的病态之时,避免“散文化”便成为余光中20世纪90年代以后诗歌批评中的一个重心,他在《诗与音乐》中指出,“用散文来写诗,原意只是要避免韵文化,避免韵文的机械化,避免陈腐的句法和油滑的压韵,而不是要以错代错,落入散文化的陷阱。”

(节选自徐学《余光中“适度散文化”的诗歌理论与实践》,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小说,完成各题。

堂号

    听母亲讲,我们家从山东东平闯关东落户黑龙江时,发生过一件事。

   当时父辈兄弟三人奔扑同乡至黑龙江苇子沟,立足未稳,即遭遇水灾,全镇子人陷入困顿,几乎家家缺吃少穿。

    一天深夜,我家邻居、造纸厂的会计张爷,突然被鸡叫声惊醒,以为黄鼠狼又来吃鸡,便手拎棍棒冲出门。冲出门的张爷,月色之下定睛一看,哪是什么黄鼠狼,是一窃贼在鸡窝行窃。此时窃贼也听见门外的动静,慌乱中丢物而逃。张爷将其所遗之物拿进屋中,亮灯一看,是个布袋子,里面装着张爷家两只芦花母鸡。

    张爷把母鸡放出之后,凑近灯下看布袋子,发现上面印着三个大字“敦本堂”。张爷想起,前些日子我大伯去他家借一斗玉米,正是用的这个袋子!

    当时听母亲讲这件事时,我还小,对“敦本堂”三个字不甚明白。上小学一年级后,父亲告诉我,“敦本堂”是我们这一支袁氏的堂号。那时候,家族堂号是一个标识或者说符号,更是一个家族自我建设的动力,也就是家风和对外立身的信誉。

    翌日一早,张爷拿着空袋子来到我们家,也不说话,将空袋子掷于地上,瞥我大伯一眼,鼻子哼了一声,扭头走了。我大伯见状,傻眼了,马上让我父亲去看下自家的布袋子在不在。

    当我父亲告诉大伯,我们家的布袋子的确不在了时,我大伯当时就哭了,说,这人丢不起呀!

    我父亲说,丢什么人,又不是我们干的,袋子是让人偷走了。

    我大伯说,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呀?咱们百口难辩!

    我大伯哭得很伤心,感觉对不起老祖宗,没有保护好家族名声。说着,就安排我父亲和叔叔收拾东西,回山东老家东平去,不在此处丢人现眼了。

    我父亲急了:我们是敦厚本分之家,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受冤屈。父亲掉头出去了。

    父亲要把这件事调查明白!事件发生时,正是阴历九月初,早晚有霜冻。夜间野兽出洞都会留下足迹,人畜如果晚间出来,踩出的痕迹也会像石膏一样凝住。我父亲在路上仔细查看,循着一趟可疑的足迹追出镇子,一追就是十几里地,追到了另一个屯子。那天半夜时分,我父亲带着两个人回来了,一个中年男人,一个十几岁的半大小子。三人直奔张爷家。

    原来,偷鸡的是那个十几岁的半大小子,中年人是他的父亲,一起过来赔罪来了。

    这件事的结果不说大家也能猜得出来,我们家和张爷家的嫌隙弥合了。这件事的发生,非但没有给我们家族抹黑,反而赢得了许多好名声,苇子沟的人一下子就接受了我们家。

    我们家以敦厚本分立家,赢得了远近邻居的信任。这件事之后,张爷在造纸厂的厂长面前,极力举荐大伯哥仨到纸厂上班。

    哥仨到纸厂上班后,专选苦脏累给钱多的活干,两三年间,就挣得一份不错的家业。而且,当时从山东来时,只有大伯一人娶亲,经过几年打拼,我父亲和叔叔每人都娶了一位好姑娘。就这样,我们家不仅没有退回到老家山东,倒是深深扎根在黑龙江了。

    扎根之后,大伯在正堂的一张桌子上,把祖辈牌位供上,并把堂号“敦本堂”三个字的横幅挂于牌位上方的墙上。

    几年后,“文革”开始,“红卫兵”的“破四旧”将我家的牌位、堂号掷于火堆,焚烧一尽。当时,大伯为了保护堂号,和“红卫兵”们撕打起来。结果,大伯的一条腿被“红卫兵”们打伤致残。从此,大伯每天都郁郁不乐。几个月后,大伯去了趟县城,家里人不知他去干什么,问他也不作答,只是从他舒坦的面容上,猜测他可能是到县城做了一件大事。

    这个谜,直到大伯去世时才解开。

    那天,病中的大伯奄奄一息,我大伯母给大伯换寿衣,当大伯母除去大伯身上的旧衣时,我们袁氏家族的大人小孩,都在我大伯的前胸看到了刺上去的三个字——敦本堂。

    大伯母急忙问大伯:那次你去县城就是刺字去了吗?大伯吃力地点点头之后,长嘘一口气,就咽气了。……

    时隔多年,回想自己为官多年,竟一尘不染,这才猛然惊觉——其实,大伯前胸上的那三个字,早已扎在我心里的最深处了。

(选自《安徽文学》2017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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