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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省达州市达川区2019-2020学年八年级下学期语文期末试题

作者UID:15288954
日期: 2024-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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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冠状病毒的自白书

    ①打搅了各位,我就是那只被世卫组织命名为“新型冠状病毒”的坏蛋,是这次肺炎的“罪魁祸首”,当然,在我们病毒界,我是被称为“大英雄”的,呵呵!我知道你们很快会消灭我,在我逃走之前,想和你们聊几句。

    ②你们是不是纳闷,我为什么叫这个奇怪的名字。这是因为在显微镜下,我有着带有小突起的外形,看上去像王冠,所以得名。对了,我还有英文名,叫作corona virus,怎么样?如果只看这名字,会不会觉得挺可爱?

    ③我的本领挺强,可以感染多种脊椎动物,包括鸟类、蝙蝠、猫、狗、老鼠、果子狸等等,当然,也包括各位——伟大的人类。

    ④被感染后,我会攻击你们的呼吸系统,让你们发热、乏力、干咳,也会让少数人腹泻、呼吸困难,当然,有时候我很会伪装,让感染者不出现明显症状,使他掉以轻心,四处传播。我一般会静静潜伏在“宿主”身体中3-7天,然后才露出狰狞面目。

    ⑤哈哈哈哈!我就是这样的“流行杀手”,你们要明白,制服我没那么容易,在当前,预防和隔离,远比治疗更重要。

    ⑥我讨厌你们戴口罩,这样可以最大程度地斩断传播路径,让我无法随风飞舞;我讨厌你们洗手,特别是用洗手液甚至酒精,如果洗的时间再长一点,我就被冲到下水道了;我讨厌你们隔离,让我不能在人与人之间传播。本来,我选在春节前后爆发,就是想利用你们拜年、聚会的机会大力传播,没想到这条妙计被你们识破了!

    ⑦我知道,作为病毒个体,我终究会被你们消灭,但我们整个病菌家族,将还会长期与你们并存,我们还在你们中间留下了“卧底”,随时准备卷土重来。那些喜欢吃野味的人,是我们潜伏在人类中的主要“毒员”;那些在我们爆发后继续聚会的人是我们重要“线人。只要还有这样的人,我们就像灰太狼一样,“还会回来的”!

    ⑧抱歉各位,目前我还是你们的对手,所以我不能把自己的秘密都说出来。我知道你们中有精英,有英雄,他们最终会破解我的密码,我其实蹦跶不了几天了。对那些勇敢的“逆行者”,我是又恨又怕啊!

(2017届中考江苏徐州卷)阅读下面一篇散文,完成下列小题。

香山野桃悄然开

黄亚洲

    北京香山,今日风野。

    沿着曲曲弯弯的碎石山径一路蜿蜒上山,耳边都是好风,如兽吼。满山的树杈与枝丫,互相打得啪啪响,更不消说未知何时一路绑于树干的那几十根指路红布条了,痉挛成癫狂状。我们几个上年岁的,各自在营地周围寻找避风地儿。要这么站在风口的话,人的骨头怕也会哗哗响了。

    我顺坡往南,一直走,直至下到一个山坳,顿感风声已柔,便投着一块大石头坐下,歇口气。

    才刚举头,便见着那飘飘抖抖的几株野山桃了。那是树还是舞蹈啊,我惊呆了。一树一树粉白色的花,落在眼里,真妖娆得不行。

    花不大,远望有点像樱花,密密层层的。背景虽是瓦蓝的天,但一树看过去皆是粉白,很难见到星星点点的蓝。(A)山坡北面风吼起来的那一刻,滑下南坡的一股小小的风,也会吹得这几株野山桃腰肢大颤,那密密层层的花也就互相厮磨在了一起,那种无声的舞蹈真是热烈;(B)若是北面风声小了,那些秀丽的花顿时就在安静的阳光下庄重自强,少女般腼腆,纹丝不乱。

    我站起来,慢慢向她们走过去,于是就见着好几只蜜蜂在花间忙来忙去——飞翔得连声音都没有,像是要把全部的气力都花在吸吮上。

    这一隅无声的春景,叫我望得久久出神。幸亏香山今日风大,鬼使神差地让我下到一个不知名的山坳里,有了这场小小的叫人惊喜的艳遇。

    感谢兽性发作的风,你啊,你把人性催出花来了。

    我不知道世上有多少人相遇过这几株灌木形状的野山桃,相遇过三月的这些婀娜无比的粉色山桃花,还有花间的这一群闷吞独食的小蜜蜂。

    显然,这几株俏丽的野山桃也根本不在乎有多少人看见她们,她们知足,就在这不知名的山坳里,她们守着一小块蓝天和一方干燥而忠厚的土地,每年三月,准时来一次热烈的舞蹈,或者少女般腼腆地静立着,然后在蜜蜂的帮助下孕育夏日的小小的山桃,再然后,在寒流里剃发闭眼苦守,等待来年春天的抚摸,再准备一场少女的粉色舞蹈。甚至,多少年后,她们也会安安静静地倒下,让蜜蜂和蜜蜂的后代从此再也找不见她们。

    当然,她们也有后代。她们的后代可能就成长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而一场悄悄的舞蹈也按照美丽的遗传密码,开始排练。

    我今天要是没看见这些,一切也都在进行中。我今天偶然瞥见了她们,一切也都没有被打乱。偶遇就是这么普通,也是这么惊心。

    大家开始下山。一路上我还惦记着那一小群婀娜的野山桃。我想,其实,平凡并不是寂寞。平凡里也有舞蹈、蜜蜂与爱情,也有令人心满意足的生生不息,不需要多少人在意,也不祈求多少人抬举。有阳光,有风,有蜜蜂,也就一切都有了。

    养在深闺人未识,或许就是生活本来的面目。好吗?挺好。

    今天,我就是一只蜜蜂,被风牵着,邂逅了一场少女的舞蹈,意外地被温暖了一番。

(选自《光明日报》2017年5月5日,略有改动)

阅读下文,完成题目

老杨树下

舒小骅

    宿舍楼前耸立着一棵老杨树,纹理粗糙的枝干奋力托举起硕大的树冠。入夏来,树上缀满大大小小浓密的叶子,犹如撑开一把遮阳的巨伞,为树下乘凉的老人、玩耍的孩子提供着清爽和绿意。

    午后,我正在赶写一篇文章。窗外由远而近传来“叮嚓、叮哪”的铁板敲击声,稍后便响起了“磨剪子嘲抢菜刀”的悠长吆喝。思绪被搅乱,我刚停住笔,猛然间,窗外爆发吵——“你磨刀怎么这么贵呀!不能便宜点吗?”“你打听打听,眼下都这个价。”眼看文章根本没法继续写,我迅速穿上外衣开门下楼。

    树荫底下横了一条绑着磨刀石、悬挂小铁罐的长凳。旁边有个拿菜刀的老太太正与身材消瘦的磨刀师傅侃价。师傅有把子年纪了,穿着一件围裙式的粗布工作服,脸上胡子拉碴的。他磨一把菜刀要6元,老太太不干,坚持只给4元。我想让二人生意尽快做成好早点走人,就劝他俩:“你们各让一步,5块钱磨了吧!”(A)磨刀师傅没吭气,撩起衣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抬起一双被细密皱纹围裹的干眼狠狠地瞪了瞪我。老太太转过脸来,像要打架一样冲我吼道:“凭什么要5块,这1块钱你替我出?”我本想给双方打个圆场,却没料到两面不落好,只得闭上嘴在一旁傻站着。争执双方各不相让,僵持了一会儿,不欢而散。

    “你这是何苦呢!”我在一旁轻声埋怨磨刀师傅说:“5块钱给她磨了算啦,不就是少收1块钱嘛!”“那不成!”磨刀师傅断然拒绝:“少收她1块,待会儿你要磨刀,俺是不是也得少收1块?再来人磨刀,俺不都得少收1块。那俺今晚买干粮、买菜的钱就不够啦!”

    听他这么说,多收少收这1块钱还真关系到温饱的大问题。我不免试探着问:“那你一天能挣多少?”“这可说不好,干俺这行,哪能旱涝保收。”我又追问:“那你最多一天磨过几把刀?”磨刀师傅想了片刻回答:“你还甭说,头年真有那么一次。俺一天磨了20把菜刀、5把剪子。干一桩活挣5块。那可是俺生意最火的一天。”说到这,磨刀师傅的一双干眼中闪现出亮光,四周包襄的皱纹也舒展开了,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生动起来。

    “那最少的一天呢?磨刀师傅叹了口气说:“唉,出门转悠一整天,一桩活没揽下也是常有的事。就像今天吧,大热天的,有几个人来送活?赶上刮风下雨下雪天就更甭提啦……”通过交谈,我大致了解到磨刀师傅的人生经历。他姓邵,年近六旬,早先在一家县刀具厂上班,厂子倒闭后回乡务农。妻子多病,三天两头跑医院。为了看病方便,他和儿子陪妻子进城长住。租房、吃饭、看病、买药……全需要钱。儿子每天去建筑工地打工。他的肾有病不能干重活,只能凭磨刀的手艺挣一份零钱。我对邵师傅的同情心油然而生,想撵他挪地方的念头早已打消,脑子里转悠的只是能为他做点什么。

    这时一位中年妇女提把菜刀走近问:“师傅,磨菜刀多少钱?”“6块。”“呦,怎么贵啦?不都是5块嘛!”“那是过时的行市啦!”我抢着替师傅解释:“眼下企业职工、公务员们不都涨工资啦?干个体服务的价格也该适当涨涨吧!再说这么大热天,他‘吭哧、吭哧’地磨,容易吗?您就别计较这1块钱啦!”听了我这番话,中年妇女默认了6元的价格。邵师傅从随身携带的工具袋里掏出一把小刷子,蘸了蘸小铁罐中的水,滴在磨刀石上,接过菜刀俯身磨起来。趁着邵师傅干活,我回了趟家,翻出4把生锈的刀剪,又倒了一杯凉开水拿到老杨树下。邵师傅此刻正伸出左手大拇指在磨得铮亮的刀刃上试了试,然后把菜刀递给中年妇女,叮嘱说:“这刀刃可锋利,用时留点神,当心拉了手。”

    “邵师傅,你先喝口水,再帮我磨磨这几把刀剪。”邵师傅接过水杯连声道谢,仰面朝天一口气喝完,然后开始干活。活干完后,我对他说:“4把刀剪,该给你24块对吧?”不料他回答:“你送的活多,得给你优惠,每把5块。”“那怎么行,不能坏了你的规矩。”我寸步不让地与他逆向侃价,一番拉锯后,邵师傅让步了。我抽出一张50元的递给他。他为难地说:“今儿送活的人少,手头没零钱找。”我一把将钱塞进他手里说:“那就别找啦!”他摇头道:“那不成!俺哪能占这种便宜?”说罢他拿着那张钞票转身直奔向邻楼底层的小卖部,不一会儿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先退给我26元,又把一小瓶显然是为换零钱而买的矿泉水,宝贝似的放进工具袋里。我猜想他大概是带回家去给有病的妻子或者出力流汗的儿子。

    我收下钱,跟邵师傅道了别,回家刚坐下,忽听门铃响。开门一看,原来是邵师傅。他微微喘着气说:“摁了好几家门铃才找到你。”说着举起一张卡问:“这是你刚才丢的吧?俺收工时在地上捡到的。”那是一张不设密码,任何人持有都能使用的商场购物卡。我告诉他这张卡不是我丢的,让他再问问别人。邵师傅有些失意地说:“已问过几个人了,都没人认领啊!”“那你就留着自己用呗,”为了使他安心,我又添了一句:“反正又不是偷的、骗的”“那不成!不属于俺的俺不能要!”(B)邵师傅回绝的神情仿佛人格遭受了侮蔑似的,直拿那双干眼瞪我。我急忙致歉说刚才失言了。“丢卡的人还不知有多着急呐!”邵师傅说罢又问我居委会的所在地。我猜他是想通过居委会寻找失主。

    邵师傅匆匆离去后,我的心潮难以平静。我伸头望窗外,老杨树下已空无一人,但“叮郎、叮唧”的铁板敲击声似乎仍在回荡。老杨树被夕阳铺洒上一层迷人的金色,晚风拂动着枝叶发出轻微的声响,宛若应和着铁板声在歌唱。

((人民日报)(海外版)2018年10月31日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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