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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省示范高中培优联盟2022-2023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5月春季联赛试题

作者UID:17982309
日期: 2024-11-23
竞赛测试
现代文阅读(35分)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材料一:20世纪80年代,中国的科幻事业发展曾经遇到过一次大的起伏。伴随着中国的改革开放和科学春天的到来,曾有大量的科幻作品涌现,包括西方作品的输入。当然其中有好的也有不太好的。这就引起了要不要鼓励和支持科幻创作,以及科幻到底应该是科普性更强还是文学性更强的争论。在时任中国科协主席钱学森先生的主导下,科幻应该姓“科”的观点最终占了上风。那么如果我们用当时钱老的观点,即科幻应该是科学家头脑中的幻想来衡量当前大获赞扬的两部科幻影视作品《流浪地球2》和《三体》,显然,它们都更像是姓“科”,甚至比姓“科”还更硬一些①。这两部作品还包含了未来科技走向大规模工业化的幻想,甚至包含了关于人类文明发展的哲学思考。

《三体》是刘慈欣的代表作之一。为了确保那些世界级的创作意图不丢失,电视剧的创作团队在再现原著方面可以说是尽了最大的努力②。这一点非常令人钦佩。为什么说《三体》的创意是世界级的呢?首先,它巧妙地利用三体世界这个地外文明,将科技梦想的尺度拉到了极限,从质子维度的变换,到三体世界对人类科技发展的“锁定”,都是极其夸张的幻想。除此之外,还有被评论家称之为“宇宙社会学”的设定,更是拓展到了对宇宙中所有可能存在的智慧生命发展过程的夸张。然而,包括作者本人,对科技发展能否影响文明的进程,也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这体现在当审问者质疑叶文洁的“一个科学如此昌明的社会,必然拥有更高的文明和道德水平”的观点时,叶文洁沉默了。这一切,电视剧作品都试图完整地反映出来。

关于姓“科”的特点,我们还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来讨论。那就是科幻作品中的科技内容对未来的科技发展或许真的会有贡献。回头看库布里克导演的经典电影《2001太空漫游》,其在1968年上映时,美国的阿波罗登月飞船还在研制过程中。直到1969年7月20日,人类才第一次真正登上了月球,比电影《2001太空漫游》中的人类登月晚了1年。这是一个很典型的科学幻想走在前面,而人类科技的发展走在后面的例子。因此,识别一个科幻作品是否真的姓“科”,就是看看它其中的科技内容,是不是在多年后真的实现了。这里我们似乎看到了科幻和现实之间的互动。与此类似的,有些科学家的梦想并不违背科学原理,但是目前并没有找到有效的技术实现途径,比如通过基因再造生命,相关的作品如《侏罗纪公园》和《阿凡达》都有涉及。但这仍然可以属于姓“科”的科幻范畴。那些不违反科学原理,但是仍未实现的幻想,正是当下的科学家和工程师努力的目标。

回到我们当前面对的中国科幻影视如何发展的问题。我的观点是,我们应该发展更多的姓“科”的科幻作品。这确实很难,需要更多的姓“科”的科幻文学作品(IP)作为基础。当然,如果创作者有科学家和工程师的背景,就再好不过了,就像刘慈欣本身就是一个电脑工程师一样。中国有9000万科技从业人员,我相信他们之中的很多人都有自己的梦想。而这些梦想在他们有生之年中,由于各种原因,往往无法成为现实。如果他们之中的一部分人,可以将其编成故事,那就是科幻的故事。他们可以让这些梦想在故事中,乃至在改编后的科幻影视作品中变为“现实”③。

当然,影视作品的故事与文学作品还是有所不同的。为了达到吸引观众的效果,目前科幻影视作品中,通常都是写灾难故事。比如和太空科技相关的灾难故事往往就是地球毁灭,人类末日;和生物科技相关的灾难故事,就是致命病毒甚至地外病毒在人类中的传播;和信息科技相关的灾难故事,就是人工智能控制和消灭人类。这种故事具有最大的张力,并在这种张力下容易暴露人性的善与恶,抓住观众的心,产生共情,从而使创作者可以将要表达的观点和思想投射给他们。但是,这类故事讲多了,就难免会雷同。此外,大场面的科幻制作需要高成本,特别是太空题材的作品。然而,仅靠场面和视效吸引观众的方式也会出现饱和,使创作者陷入黔驴技穷的境地。这些显然是编导和导演团队面临的困难④。

好在我们国家正处在一个科技大发展的阶段,特别是我们很多的科技领域正在从跟踪走向引领,大量新的科技梦想将在未来20—30年内逐渐涌现。这就为中国科幻作品和影视的发展提供了一个巨大的创作温床和超越国外科幻的机会。随着《流浪地球2》和《三体》的热映,让我们期待在不久的将来,看到越来越多姓“科”的科幻影视出现。

(选自吴季《中国需要更多姓“科”的科幻作品》)

材料二:科幻文学于20世纪初传入中国,很大程度上是出于“觉世新民”的实用目的。从那时起,科幻文学就背负起普及科学知识和科学观念的启蒙重担。中国科幻文学“科普化”的倾向一直延续至20世纪90年代才有了转变。在以刘慈欣为代表的一批作家的不懈努力下,中国的科幻小说创作迎来了又一轮高潮。《三体》代表的创新科幻逐渐由小众圈子的探索,走向相对大众的流行,这只有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才有可能发生。

在过去国民平均受教育程度偏低这一特定历史情势下,科幻文学不得不承担普及科学、传播知识的重任。但这也束缚了作家想象力的飞扬,桎梏着科幻美学的创造。“一代人有一代人之文学”,时代发生改变,文学也会随之改变。

一方面,随着基础教育的全面普及和高等教育的大众化,互联网新媒体的覆盖面越来越广,应用越来越便捷,年青一代拥有更多、更自由的渠道去获取各种知识与信息。在这种情形下,科幻文学不需要越俎代庖来担当科普的重任了。

另一方面,在全球化不断加深的背景下,欧美和日本的科幻小说通过各种渠道大规模地传入中国,共同培育了一批新生代的科幻迷。这些科幻迷对西方科幻文学谱系或多或少有所了解,对前沿的科技成果也有一定的涉猎。他们不仅可以接受《三体》里那些宏伟幻想,也为“超越科普”的科幻创作提供了足够多的预期读者。

(摘编自吴岩《科幻文学“姓科”还是“姓文”:也谈〈三体〉的超越性》)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暴风雨

狄更斯

现在我接近了我一生中的一件大事,它是那么的难以忘却,那么可怕,以致从我开始叙述的时候起,我就看到它一步步地在扩大起来,好像平原上的一座高塔似的,甚至把它那预示的阴影投射在我儿童时代的一些事情上。在它发生之后多年,我常梦见它。我惊醒过来时,它给我的印象还是那样的新鲜活泼:在那静寂的夜里,它的狂暴似乎仍在我的幽静的房内猖獗着。直到现在,我有时仍会梦见它。我会由暴风雨———或偶一提及的海滨,联想到它。我要照着我清楚地看到它发生的情形,照样把它记录下来。我并不是在回忆它,而是看到它在发生;因为它又在我面前重演了。

移民出国的船起航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为了把即将移民澳洲的艾米莉的信交给她曾经的恋人汉姆,我乘邮车一路顶风冒雨,历尽艰险,从伦敦来到亚茅斯。到达终点时,我因为太疲倦了,上了客栈的床便坠入———如同从高塔上坠下悬崖———深沉的梦乡。我梦见,在隆隆的炮声中,我和两个好友正在围攻一座城镇,不过那两人是谁,我可说不上来。

隆隆的炮声如此响亮,而且不绝于耳,因而我很想听到的东西,怎么也听不到了,直到我大力挣扎,醒了过来。天色已经大亮———八九点钟了;现在,代替隆隆炮声的,已是暴风雨的怒吼了。有人在敲我的门,边敲边叫。

“什么事?”我大声问道。

“有条船出事了,就在附近!”

我从床上一跃而起,问:什么船出事了?

“一条纵帆船,从西班牙或葡萄牙来的,船上装的是水果和酒。你要是想去看看,先生,那就赶快!海滩上的人都认为,它随时都会给打得粉碎的。”

这紧张的声音沿着楼梯叫喊着走了,我尽可能快地迅速穿上衣服,奔上大街。

在我前面已经有许多人朝海滩方向奔去,我也朝那儿跑去,超过了不少人,很快就来到汹涌澎湃的大海面前。

就在我们前面不远,那只船的一支桅杆已在离甲板六七英尺高处折断,倒在船舷一侧,跟乱七八糟的船帆和索具纠缠在一起。随着船的起伏翻腾———它一刻不停地在起伏翻腾,猛烈得难以想象———所有这堆乱糟糟的东西,都使劲地往船舷上敲打,像要把它打瘪进去似的。即便到了这种时候,船上的人还是努力想把这部分损坏的砍掉。由于船的这一侧朝向我们,因而当它向我们这面倾侧时,我清楚地看到船上的人都在挥动斧子砍着,其中有一个留着长鬈发的人,最为活跃,格外引人注目。可是就在这一刹那间,岸上发出一片喊叫,声音盖过风吼浪啸。原来海上掀起一个巨浪,打在颠簸起伏的破船上,把甲板上的人、桅杆、酒桶、木板、舷墙,全都像堆玩具似的,统统扫进了汹涌的波涛,只剩下留着长鬈发的人紧抱着残存的桅杆。

岸上的男人们呻吟着紧扣双手,女人们尖叫着转过脸去。另有一些人,发疯似的在沙滩上奔来奔去,求人救人,但谁也无能为力。我发现我自己就是其中的一个,发疯似的央求我认识的一群水手,别让那遭难的人在我们眼前丧命。就在这时,我发现沙滩的人群中有了新的骚动,看见人们往两旁分开———汉姆拨开众人,来到前面。尽管我被眼前这新的可怕景象弄得惊慌失措,可他脸上的决心和望着大海的神情———跟我记得的艾米莉出走后那天早上的神情完全一样———依然唤醒了我,使我意识到他面临的危险。我朝他奔去,用双臂搂住他,把他往回拖,央求刚才跟我说话的那些人,不要听他,不要存心让人去送命,不要让他离开沙滩!

面对这个从容地视死如归的人的这种决心———在场的人一半都听惯他指挥———求他别去,倒不如求风留情更有希望。“大卫少爷,”他意气风发地双手握住我的手说,“要是我的时辰到了,那就来吧;要是还没到,那就再等等。上帝保佑你,保佑所有的人!伙计们,帮我做好准备!我这就去!”

失事的船正在破裂之中,我看到它正在拦腰裂成两段,桅杆上那个唯一剩存的人的生命,已经处于一发千钧。但他仍紧抱住桅杆不放。他头戴一顶式样特别的红色便帽———不像水手的那样,而有较鲜艳的颜色;为他暂时把死亡挡住的那几块木板,在翻动,在滑出;预示他即将死亡的钟声在丁当作响,我们大家都看到他挥动着那顶帽子。当时,我看到了他这个动作,觉得自己简直快要疯了,因为这一动作,使我回想起一个一度是我的亲密朋友的人。

汉姆独自站在那儿,注视着大海,身后是屏声敛气的寂静,眼前是暴风巨浪的怒吼;待到一个巨大的回头浪退去时,他朝身后拉住拴在他身上的绳索的那几个人瞥了一眼,便跟在那个回头浪后面,一头扎进大海,跟凶浪搏斗起来。一会儿抛上浪尖,一会儿沉入浪谷,一会儿又埋进浪沫中间,一会儿被冲回海岸,一会儿被冲向破船,一直勇敢地拼命搏斗着。这段距离,本来不算什么,可是暴风和海浪的威力,使得这场搏斗成了生死之争。后来,他终于靠近破船了,近到他只要再使劲划一下,就能抓住破船了———可是就在这时,一个绿色巨浪,像高大的山坡似的,从船的外侧,朝海岸的方向卷了过来,汉姆仿佛猛地一跃,卷进了巨浪之中,而那条船也不见了……

当我奔向他们把他拖回来的地点时,只看到海里有一些碎片在打着漩涡,好像打碎的只不过是只木桶。人人脸上都露出一片惊慌之色———他已毫无知觉———死了。

被海浪冲到岸边的还有一具尸体———我看见对艾米莉始乱终弃的史蒂福斯头枕着胳臂躺在那儿,就像我以前在学校里经常看到的他躺着时的那种样子。

(节选自《大卫·科波菲尔》第55章,有删改)

古代诗文阅读(35分)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回答问题。

楚惠王食寒裺而得蛭,因遂吞之,腹有疾而不能食。令尹入问曰:“王安得此疾?”王曰:“我食寒裺而得蛭,念谴之而不行其罪乎,是法废而威不立也;谴而行其诛,则庖宰监食者法皆当死,心又弗忍也。故吾恐蛭之见也,遂吞之。”令尹避席再拜而贺曰:“臣闻皇天无亲,惟德是辅。王有仁德,天之所奉也,病不为伤。”

邹穆公有令,食凫雁者必以秕,毋敢以粟。于是仓无秕而求易于民,二粟而易一石秕。吏请曰:“以秕食雁,为无费也。今求秕于民,二石粟而易一石秕,以秕食雁,则费甚矣。请以粟食之。”公曰:“去!非而所知也。夫百姓煦牛而耕,曝背而耘,苦勤而不敢惰者,岂为鸟兽也哉?粟米,人之上食也,奈何其以养鸟也,且汝知小计而不知大计。周谚曰:‘囊漏贮中。’而独弗闻欤?夫君者,民之父母也。取仓之粟,移之与民,此非吾粟乎?鸟苟食邹之秕,不害邹之粟而已。粟之在仓,与其在民,于吾何择?”邹民闻之,皆知其私积之与公家为一体也。

齐桓公之始也,翟人伐燕,桓公为燕北伐翟,乃至于孤竹,反而使燕君复召公之职。桓公归,燕君送桓公入齐地百六十六里。桓公问于管仲曰:“礼,诸侯相送固出境乎?”管仲曰:“非天子不出境。”桓公曰:“然则燕君畏而失礼也。寡人恐后世之以寡人能存燕而之也。”乃下车,而令燕君还车,乃割燕君所至而与之,遂沟以为境而后去。

孙叔敖之为婴儿也,出游而还,忧而不食。其母问其故,泣而对曰:“今日吾见两头蛇,恐去死无日矣。”其母曰:“今蛇安在?”曰:“吾闻见两头蛇者死,吾恐他人又见,吾已埋之也。”其母曰:“无忧,汝不死。吾闻之:‘有阴德者,天报以福。’”人闻之皆谕其能仁也及为令尹未治而国人信之

(节选自贾谊《新书·春秋》)

埋蛇恶复见,叔敖贤也。贤者之行,岂徒埋蛇一事哉?前埋蛇之时,多所行矣。禀天善性,动有贤行。贤行之人,宜见吉物,无为乃见杀人之蛇。岂叔敖未见蛇之时有恶,天欲杀之,见其埋蛇,除其过,天活之哉?(节选自王充《论衡·福虚》)

语言文字运用(20分)
写作(6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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