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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级下册语文单元主题阅读:05 人物描写

作者UID:19708797
日期: 2024-11-23
复习试卷
单元主题阅读
我会阅读短文,完成练习。

片段一:

会说话的眼睛

她的头发又黑又浓,修剪得十分整齐,那张嘴巴较大,轮廓清晰,她的鼻子端正,但最引人注意的是在她两道浓眉下的那双乌黑发亮的大眼睛,从中经常反映出她的心情和对人的态度。在她高兴的时候,这双大眼睛十分明亮,像是射出光来;在她伤心的时候,这双大眼睛充满了忧伤,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受了委屈,别看她一言不发,那双大眼睛却睁得大大的,一直望着你,仿佛在说:“你错怪我了,知道吗?”

片段二:

苦练

天热得发狂,大地好像着了大火,在电风扇下还口干舌燥,汗水直淌,何况是在蒸笼般的练功房里进行大运动量的训练呢。看她满头汗水,浸透了全身的衣服。她瞅了一下周围,只有像妈妈一样的老师在。老师正用那双热忱的眼睛深情地望着她,仿佛在意味深长地说:“好好练吧!‘有志者事竟成’,胜利一定会属于你!”小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扭转头,满怀信心地跳上了弹簧网继续练习。她忘记了腿伤,忘记了疲劳。脚一____,身子一____,头一____,腰一____,身子    。就这样,她一丝不苟地一连做了十分钟难度较大的花样动作……

片段三:

犹豫

到了家,我头脑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对爸爸妈妈怎么交代。我一向学习不错,得这样低的分是破天荒第一次,怎么办?隐瞒?不行!这样既欺骗自己,又欺骗别人。如果我说谎,连少先队员应具备的第一条作风“诚实”都没有做到。再说,隐瞒又有什么意义?我说“得了 100 分”,也有77分这个事实呀!还是照直说了吧。唉,那爸爸妈妈说不定会说我一顿,还是不说吧。不行,得说。唉,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说……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我会阅读短文,完成练习。

 去年我们学校调来了一位校长,姓龚,50多岁,稀疏的头发,眉毛又浓又黑,鼻子下面一撮小胡须,每天西装革履,手里提着公文包。从来没看他笑过,整天一副严肃的表情,让人不敢轻易接近他。

 一天,我上了一辆十分拥挤的公交车,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人们焦急烦躁的气息。随着上车的人不断增多,我也心烦意乱起来:大热天坐这种车,唉!突然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啊?龚校长!”我心头一震。不远处,龚校长正挤在人群中。他依然打着领带,穿着西装,依然提着公文包,留着小胡子,脸上还是往日让人生畏的严肃。他被一个高个子男人挤到了门口,却毫无怨言,没有像其他人一样骂骂咧咧。这时疑问像潮水一样涌上我的心头:龚校长不觉得挤吗?学校不是有小车吗?身为一校之长还挤公交?

 第二天,我在同一时间上了公交车。我想龚校长昨天一定是偶然才坐公交车,可我很快又发现了龚校长的身影。这不禁让我想到一些校长,去学校有专人接送,还把他们的“豪车”开进学校。而龚校长就不同了,这是一辆既挤又不能直达学校的车,他宁愿走一段路,也要每天坚持乘坐公交车。虽然龚校长给人留下一种威严的印象,但是也许在生活中是一个朴素节俭、平易近人的伯伯吧!说不定在他严肃的面孔下,也有一颗温柔的心。

 糟了,坐过站了,我忘记下车了。望着窗外已经下车的龚校长,我似乎觉得那个瘦小的身影在我的心中正在逐渐高大起来……心想:明天要是再遇见龚校长,我一定会向他道一声好,让他知道有个学生非常敬佩他!

阅读短文,完成练习。

泥人张(节选)

冯骥才

那天下雨,泥人张一个人坐在天庆馆里饮酒。这当儿,打外边进来三个人。中间一位穿得阔绰,大脑袋,中等个子,挺着肚子,横冲直撞往里走。跑堂的赶紧吆喝着:“张五爷可是稀客,贵客——里边请!”

吃饭的人都停住嘴巴,瞧瞧这位大名鼎鼎的张五爷。大家当面叫他“张五爷”,背后叫他海张五”。泥人张只管饮酒,吃菜,西瞧东看,全然没有把海张五当个人物。但是不一会儿,就听海张五那边议论起他来。有个细嗓门的说:“人家台下一边看戏一边手在袖子里捏泥人。捏完拿出来一瞧,台上的什么样,他捏的什么样。”跟着就是海张五的大粗嗓门说:“在哪儿捏?在袖子里捏?在裤裆里捏吧!”随后一阵笑,拿泥人张找乐子。

人们等着瞧那艺高人胆大的泥人张怎么“回报”海张五。一个泥团儿砍过去?只见人家泥人张左手(    )到桌子下边,打鞋底(    )下一块泥巴。右手依然(    )杯饮酒,眼睛也只(    )着桌上的酒菜,这左手便(    )起这团泥巴来,几个手指飞快地(    ),比变戏法的刘秃子的手还灵巧。海张五那边还在不停地找乐子,泥人张这边已经把那些话在他手里这团泥上全找回来了。随后他把这泥团往桌上“啪”地一戳,起身去柜台结账。

这泥人真捏绝了!就像把海张五的脑袋割下来放在桌上一般。瓢似的脑袋,小鼓眼,一脸狂气,比海张五还像海张五,只是只有核桃大小。海张五在那边,隔着两丈远就看出捏的是他。他朝着正走出门的泥人张的背影叫道:“这破手艺也想赚钱,贱卖都没人要。”泥人张头都没回,撑开伞走了。但天津卫的事没有这样完的——

第二天,小杂货摊上摆出来一排排海张五的泥像,还加了个身子,大模大样地坐在那里。摊上还都贴着个白纸条,上边用墨笔写着:贱卖海张五。

三天后,海张五派人花了大价钱,才把这些泥人全买走。

课外阅读。

守财奴弥留之际

末了,终于到了弥留时候,那几日老头儿结实的身子进入了毁灭的阶段。他要坐在火炉旁边,密室之前。他把身上的被子一齐拉紧,裹紧,嘴里对拿侬说着:“裹紧,裹紧,别给人家偷了我的东西。”他所有的生命力都退守在眼睛里了,他能够睁开眼的时候,眼光立刻转到满屋财宝的密室上。

“在那里吗?在那里吗?”问话的声音显出他惊慌得厉害。

“在那里呢,父亲。’

“你看住金子!……拿来放在我面前!”

欧也妮把金路易铺在桌上,他几小时地用眼睛盯着,好像一个才知道观看的孩子呆望着同一件东西;也像孩子一般,他露出一点儿很吃力的笑意。有时他说一句“这样好教我心里暖和!”脸上的表情仿佛进了极乐世界。

本区的教士来给他做临终法事的时候,十字架、烛台和银镶的圣水壶一出现,似乎已经死去几个小时的眼睛立刻(睁大  复活)了,目不转睛地瞧着那些法器,他的肉瘤也最后地动了一动。神父把镀金的十字架送到他唇边,给他亲吻基督的圣像,他却做了一个(骇人 惊人)的姿势想把十字架抓在手里,这一下最后的努力送了他的命。他唤着欧也妮,欧也妮跪在前面,流着泪吻着他已经冰冷的手,可是他看不见。

“父亲,祝福我啊。”

“把一切照顾得好好的!到那边来向我交账!”

阅读下面短文,完成练习。

我敬爱的外公

我的外公年过五旬,一道道皱纹爬上他的额头,两鬓也添了许多白发。但是他那乌黑发亮的眼睛,深嵌在慈祥的面庞上,却显得炯炯有神。他身材不高,常穿一身褪了色的邮政制服,一看就知道他是一位工作多年的老邮递员。

我外公十七岁就开始送信了,如今已有三十多年的工龄。多年来,他对工作认真负责。

我的外公工作多年,对周围的一些地方了如指掌,不知有多少疑难的“死信”在他手中“复活”了。

一次,邮局收到一封来自美国的信,信上用的是早已不用的解放前的地址,邮局的工作人员试投多次,可总是找不到这个地方。有的人认为这封“死信”是不能“复活”了,外公看了看信封,说:“这封信一定是远隔重洋的人寻找失散多年的亲人,让我试一试!”

清晨,天刚蒙蒙亮,他就上路了,直到已是万家灯火的时候,他才回家。一天,两天,一连半个多月,外公终于从小港码头一位搬运工人那里打听到了收信人的地址。

收信人是一位白发苍苍的年过八旬的老太太,老太太小心翼翼地接过信,感动得老泪纵横,说不出话来……半晌,老太太擦干了泪水,连声说:“谢谢,太谢谢了!同志,是您使我得知儿孙们还活着的______(确切 正确)消息,我做梦也没想到今天还能和我的孙子联系上。真是托您的福,托新社会的福啊!”

外公没有说什么,脸上露出了______ (安慰 欣慰)的笑容。他背起邮包,又向另一家走去。

课外阅读。

木匠张三

     张三是个小木匠儿,他的本名叫什么我不知道,人们都这样叫他,我也跟着叫。初次见面,我对他就颇有好感——午休时分,别人都横七竖八地躺着休息,只有这小伙子实在,干活不惜力。去的次数多了我才发现,重要的技术活儿总是少不了他,装推拉门时一个四十来岁的师傅摆弄了半天装不上,张三一上手,不到半个小时就完事了。在这支装修队里,他拿的是小工的钱,干的却是技工加小工的活儿。

     原来,年仅19岁的张三,已经有了四年的“工龄”。15岁时,父亲让他学裁缝。家里老少七口,只靠二亩薄田根本不行。可是张三觉得,一个小伙子学裁缝。浑身的力气使不出,便自己作主干起了木匠。他心灵手巧,又肯卖力,技艺日见长进,每月下来,也有千儿八百元的收入寄回家里。

     半年以后,一天晚上,我正在新居里伏案赶写一篇文章,忽然门铃响了,打开房门,一眼让出是张三。“啊,是你,请进。”张三依然那么强健,那么充满青春的活力,只不过衣着比在我家时“新潮”了许我:上身穿一件白色T恤衫,下身穿一条深蓝色牛仔裤。一晃,近二百个日日夜夜如水逝去,这中间张三遭受的坎坷与艰辛,以及获得的成功与喜悦,一切尽在不言中,全部融在了他递给我的名片上。那名片的头衔是:华普家居装饰公司施工队长。“张三,不错呀,进步了!”

      张三略带羞涩地望我一眼,自语道:“进步了吗?”随即又自我否定说:“这不算进步,还是在为人打工。”我愕然了:“怎么?你也想当老板?”他反问我:“您不是说过吗,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现在,我还只有当老板的打算,没有当老板的实力,不过,再过几年,资金和经验积累得差不多了,我倒真想回家乡拉起一支装修队,努力干出一番事业呢!”

——好个张三,我真为你高兴!

快手刘(节选)

冯骥才

他两只手各拿一只茶碗,你明明看见每只碗下边扣着两只红球儿,你连眼皮都没眨动一下,嘿!四只球儿竟然全都跑到一只茶碗下边去了,难道这球儿是从地下zuàn zuān过去的他就这样把两只碗翻来翻去,一边叫天喊地,东指一下手,西吹一口气,好像真有什么看不见的神灵做他的帮手,四只小球忽来忽去,你根本猜不到它们在哪里。

这种戏法比舞台上的魔术(nán nàn)变,舞台只有一边对着观众,街头的土戏法,前后左右围一圈人,人们的视线从四面八方射来,容易看出破绽。有一次,我亲眼瞧见他手指飞快地一动,把一只球儿塞在碗下边扣住,便(jìn jin)不住大叫:“在右边那个碗底下哪,我看见了!”“你看见了?”快手刘明亮的大眼珠子朝我惊奇地一闪,跟着换了一种正经的神气对我说,“不会吧!你可得说准了。猜错就得买我的糖。”“行!我说准了!”我亲眼所见,所以一口咬定。自信使我的声音非常响亮。

谁知快手刘哈哈一笑,突然把右边的茶碗翻过来:“瞧吧,在哪儿呢?”咦,碗下边怎么什么也没有呢?只有碗口压在黄布上一道圆圆的印子。

难道球儿从地下钻进左边那个碗里边去了?快手刘好像知道我怎么猜想,伸手又把左边的茶碗翻过来,同样什么也没有!球儿都飞了?只见他将两只空碗对口合在一起,举在头顶上,口呼一声:“来!”双手一摇茶碗,里面竟然哗哗响,打开碗一看,四只球儿居然又都出现在碗里边。怪,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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