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一:英格兰曾是世界上惟一“逃离”了农耕桎梏(agrarianconstraints)的国家,而且它将自己的独家纪录保持了数十年之久,……在那个时代,它是“英格兰的奇迹”(Englishmiracle),……及至19世纪初……一个新世界正在喷薄而出,……它醒目地表现在美国,同时也正在将整个世界逐步引向一个新的方向。……神奇的是,新结构的许多元素竟然开始扩散。首先是在19世纪中叶扩散到欧洲大陆的部分地区,不过看上去仍非全世界的普遍现象,故被称为“欧洲的奇迹”(Europeanmiracle)。……在1860年代,福泽谕吉从世界的另一端看见了同样的情况。……1870—1910年间,日本终于加入了工业世界,……于是这个奇迹变成了一个“欧—美—日现象”(Euro-American-Japanesephenomenon)。
材料二:贡德·弗兰克等人主张……东方从来不是真正的落后,所以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西方奇迹”(westernmiracle)可供研究。……彭慕兰在其《大分流》(TheGreatDivergence)中提出,1800年以前尚无大分流,中国、远东、欧亚大陆(Eurasia)、欧洲腹地,当时一概是大同小异。……他们认为,“现代世界”绝不是某地的特产,从一种意义上说,它历来是无处不在,……在他们看来,现代性是一个工具箱(toolkit),里面装满了发明物,其中很多是中国的原创,然后被偷走或借走,并被改良,到了19—20世纪,又被重新出口到亚洲。
------艾伦麦克法兰,《现代世界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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