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一:史学家陈旭麓在《近代中国社会的新陈代谢》中写道:从1640年到1840年,在这200年里,西方已经进入了这样一个时期:“自然力的征服,机器的采用,化学在工业和农业中的应用,轮船的行驶,铁路的通行……”与此相比,同一时间里的中国却景物依旧──成千上万胼手胝足、辗转沟壑的小农背负着一代一代讴歌唐虞盛世、高谈名物考据或性心理义的士人。
材料二:薛健在《浅谈科学技术的负面效应》中指出:科学技术本身是中性的,它可以造福于人类,也可以加祸于人类,科技是善用还是恶用或误用都取决于人自身,正如爱因斯坦所说:“科学技术是一种强有力的手段,怎样用它,究竟是给人带来幸福还是带来灾难,全取决于自己而不是取决于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