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醉鬼一样东摇西晃,双腿打颤,走向车站。他发着高烧上工已经很久了,不过他觉得今天烧得比往常厉害。
吞噬生命、削弱全队战斗力的伤寒也向(A)进攻了。但他那健壮的身体在抵抗着,接连五天,他都打起精神从铺着干草的水泥地上爬起来,和大家一起去上工。他身上穿着暖和的皮夹克,冻坏的双脚套着(B)送给他的毡靴,但这些都救不了他。
每走一步他都觉得有样东西在猛刺他的胸口,冻得上下牙直打架,两眼昏黑,周围的树木像旋转的木马一样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