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读书”这件事,历史上的论述可谓汗牛充栋,而观点却大相径庭。单在基本以读书为业的知识分子内部,说到读书时态度也有霄壤之别。欧阳修说“立身以立学为先,立学以读书为本”;苏东坡一面发誓“立志读尽人间书”,一面又有“人生识字忧患始”的( );清朝的黄景仁就更绝望了,他有“十有九人堪白眼,无一用是书生”的( )。探究起来,在这种评价的天差地远背后,除了个人的因缘机遇、性格胸襟不同之外,一个更深层次的原因恐怕在于对读书的认识不同。① , 直接影响了人们对读书的评价。如果仅以功业来权衡,那么古人早已发现,② 。但如果像欧阳修认为的那样,读书作为立身之本,不仅这个“立身”是功业的建立,还包括见识的拓展、精神的挺立、人格的健全。从这里出发,欧阳修看到了读书之于人生的重大价值,他对于读书的评价因此没有显得逼仄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