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
它以难遮掩的光芒
使生命呼吸
使高树繁枝向它舞蹈
使河流带着狂歌奔向它去
当它来时,我听见
冬蛰的虫蛹转动于地下
群众在旷场上高声说话
城市从远方
用电力与钢铁召唤它
(乙)晁盖心中欢喜,对六人说:“我等造下这弥天大罪,那里去安身!不是王头领如此错爱,我等皆已失所,此恩不可忘报!”他只是冷笑,晁盖道:“先生何故只是冷笑?有事可以通知。”他道:“兄长性直,你道王伦肯收留我们?兄长不看他的心,只观他的颜色动静。”晁盖道:“观那王头领颜色怎地?”他道:“兄长不看他早间席上与兄长说话,倒有交情。次后因兄长说出杀了许多官兵捕盗巡检、放了何涛,又见阮氏三雄如此豪杰,他便有些颜色变了,虽是口中答应,心里好生不然。他若是有心收留我们,只就早上便议定了座位,杜迁、宋万这两个自是粗卤的人,待客之事如何省得。只有林冲那人,原是京师禁军教头,大郡的人,诸事晓得,今不得已坐了第四位,早间林冲看王伦答应兄长模样,他自便有些顾眄之心,只是不得已,小生略放言,教他本自相火并。”晁盖道:“全仗先生妙策良谋,可以容身。”当夜七人安歇了。
次早天明,只见人报道:“林教头相访。”他便对晁盖道:“这人来相探,中俺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