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对城南的几百亩枣林念念不忘,心怀崇敬。据说,那枣林是清代一位县令从外地千里迢迢引进枣树苗,鼓励乡民栽植的;抗战时期枣子曾充作军粮,饥荒时期曾果腹保命,更是当地枣农的增收倚仗。这“英雄树”“救命树”“摇钱树”在山地繁衍生息几百年、几十年不等,将根扎在坡坡岭岭,更扎在几代枣农的心上。
枣树开花的时节我去过,满沟满坡_______________的甜蜜花香;枣子成熟的时节我去过,颗颗红枣挂满枝头,脆枣甜爽汁如蜜,干枣甜糯肉如饴,一筐筐挑下山梁,挑出_______________的日子。不知是_______________枣树练就了勤劳的品性,还是生性勤劳的枣农造就了一方枣林,人养树,树养人,树与人形成了内在的_______________,生生不息。
枣花姐姐坚守着祖上传下来的老枣林,收枣、卖枣、酿枣酒。我品过那酒,甘洌清醇,枣香四溢,似品出了百年枣林情韵。
树,绝对是一个神奇又深邃的物种与存在。我愿活成一棵树,向地向阳而生,傲然孑然于世,活出自己的节奏与风格。最终不会成树,故而,我愿尊树为师,奉为先生,不时叩问,指引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