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一:
中国戏曲是一种历史悠久的综合舞台艺术样式。它的特点是将众多艺术形式以一种标准聚合,在共同具有的性质中体现各自的个性,经过长期的发展,逐步形成以“京剧、越剧、黄梅戏、评剧、豫剧”五大戏曲剧种为核心的中华戏曲百花苑。中国戏曲在12世纪才形成完整形态,走向成熟,经 800 多年推陈出新、繁荣发展至今。
运用歌舞形式表现生活是中国戏曲的主要手段,宋代的南戏和元代的杂剧,在不断吸收诗歌、音乐、舞蹈、绘图、说唱、杂技、武术等姊妹艺术的基础上,相互兼容,最终形成了以唱、做、念、打的歌舞表演为中心的戏剧形式。
材料二:
“蓝脸的窦尔墩盗御马,红脸的关公战长沙,黄脸的典韦,白脸的曹操,黑脸的张飞叫渣渣……”
脸谱,是中国传统戏曲演员脸上的绘画,用于舞台演出时的化妆造型艺术,用来表现人物性格和特征,不同行当脸谱,情况不一。脸谱分为四种:生、旦、净、丑。
行当 | 表演人物 | 说明 |
生 | 男性人物 | 又划分为老生、小生、武生等分支,表演上各有特点。 |
旦 | 女性人物 | 又划分为正旦(青衣)、花旦、武旦、老旦、彩旦等专行。 |
净 | 男性角色 | 以面部化妆运用各种色彩和图案勾勒脸谱为突出标志,扮演性 格、气质、相貌上有特异之点的男性角色。 |
丑 | 喜剧角色 | 因面部化妆用白粉在鼻梁眼窝间勾画小块脸谱,又叫小花脸。 |
材料三:
在最近视听文化的生态版图中,《最美中国戏》通过“真人秀”的阐释方式“再现”经典曲艺,疏通了国粹艺术的大众化传播脉络,吸引了大批年轻观众的高度关注。
作为被视为“审美小众化”“观众老龄化”的视听类型,戏曲综艺节目的创作理念与传播路径正在发生重要转变,即创作理念的着力点从“艺术表现”向“文化传承”变迁,传播路径从“单一视听”转向“多元融合”,立体勾勒了戏曲艺术的蓬勃景象。
以“对话”形塑戏曲传承的“年轻态”话语。作为中华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戏曲似乎常常被限定在“老年人”的生活地界,与年轻人保持了一定距离。而文化艺术的赓续传承只有在年轻人的广泛参与中方能绽放光彩。如今,戏曲综艺节目不断熔注“对话性”叙事语态,年轻人“介入”戏曲传播过程,使其与传统文化建构“对话”关系,促进国粹艺术更好地传承。一方面,青年戏曲演员以“再诠释”方式与经典艺术进行对话。在《最美中国戏》中,戏曲演员对作品的演绎,深化其艺术本领的同时,推动经典文化的传承创新。另一方面,青年“好戏推荐官”以“学习”方式畅游梨园世界。在知识的学习领悟中,推动国粹的普适性传播。
以“体验”诠释传统戏曲的“年轻化”表达。在传统的戏曲综艺节目中,“表演”与“观看”似乎有着明晰界限,以致一种莫可言状的“疏离感”在观众心中油然而生。如今,戏曲综艺节目的这种分界线在“沉浸式场景”的“体验性”叙事中得以消解,增强了观众的“强临场性”感知,激活了传统戏曲的“年轻化”阐释样态。《最美中国戏》打破传统戏曲的舞台边界,将“颐和园”作为演出场景,建构了一种契合年轻人心理状态的开放型体验空间。
以“融合”打造戏曲艺术的“年轻化”传播。置身于新技术不断推陈出新的当代社会,“融合发展”已成为一种主流化趋势。一方面,戏曲内容的跨界融合,符合年轻人的审美旨趣。如《最美中国戏》中戏曲形式与真人秀的元素整合、戏曲故事与时代故事的相互串联……这些跨界内容的再构,与当代年轻人审美趣味相契合。另一方面,传播形式的融合联动,契合年轻人的媒介习惯。
戏曲艺术在综艺节目的烛照下,借由“年轻态”的话语阐释,推动了传统文化的现代性转化,并在年轻人的精神世界中产生了意义的“回响”。
(摘编自赵红勋《戏曲很老也可以很“年轻”》,有删改)
材料四:
戏曲自古代起就具有社会教化的作用,在如今通过年轻化,戏曲依旧能够起到引导社会价值观的作用,也能够提高大众的审美素养。在国务院颁布的《扶持戏曲传承发展的若干政策》文件中,戏曲也被这样定义:“表现和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载体”。
“存一点素心,唱两句皮黄;享三餐美味,抚四面清风。”虚拟的表演如水墨丹青的纵横之笔,长歌当哭、长袖善舞,“无画处皆成妙境”;写意的舞台简约空灵,无花木却见春色,无波涛可观江河;唱念坐打中“汇千古忠孝节义、成一时离合悲欢”,处处体现着戏曲自身诗的艺术表现和诗的抒情美。独具特色和风情与内涵的戏曲在当代年轻人中也具有一定的感召力与感染力,催生了戏曲年轻态。
(摘自《戏曲“年轻态”,一直在路上》,有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