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一:乌托邦的制度正和欧洲各国的制度相反,它是没有私有制的制度。这样的对比,就其本身来说,在社会政治作品中并不新奇;我们已经说过,许多古代思想家也都作过这种对比。但是,莫尔在《乌托邦》中抱定的任务是具体地说明:怎样在没有私有制的条件下,根据平等原则来组织社会生产。
——维·彼·沃尔金《〈乌托邦〉的历史意义》
材料二:从3月18日起,先前被抵抗外敌侵犯的斗争所遮蔽了的巴黎运动的阶级性质,便以尖锐而纯粹的形式显露出来了。因为公社委员几乎全都是工人或公认的工人代表……这些决议,要么是规定实行共和派资产阶级只是由于怯懦才不敢实行的、然而却是工人阶级自由行动的必要前提的那些改革,例如实行宗教对国家而言纯属私事的原则;要么就是直接代表工人阶级的利益,有时还深深地触动了旧的社会制度。但是在一个被围困的城市内,实行这一切措施最多只能作出一个开端。
——《法兰西内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