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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编版2023-2024学年高中语文选择性必修中册《党费》课时作业

作者UID:18859525
日期: 2024-06-01
同步测试
小阅读-课内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卢进勇蹒跚地跨过两道水沟,来到一棵小树底下,才看清楚那个打招呼的人。他倚着树根半躺在那里,身子底下贮满了一汪浑浊的污水,看来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挪动了。他的脸色更是怕人:被雨打湿了的头发像块黑毡贴在前额上,水,沿着头发、脸颊滴滴答答地流着。眼眶深深地塌陷下去,眼睛无力地闭着,只有腭下的喉结在一上一下地抖动,干裂的嘴唇一张一翕地发出低低的声音:“同志——同志——”

听见卢进勇的脚步声,那个同志吃力地张开眼睛,习惯地挣扎了一下,似乎想坐起来,但动不了。卢进勇看着这情景,眼睛像被揉进了什么,一阵酸涩。在掉队的两天里,他这已经是第三次看见战友倒下来了。“这一定是饿坏了!”他想,连忙抢上一步,搂住那个同志的肩膀,把一点青稞面递到那同志的嘴边说;“同志,快吃点吧!

那同志抬起一双失神的眼睛,呆滞地望了卢进勇一眼,吃力地抬起手推开他的胳膊,嘴唇翕动了好几下,从齿缝里出了几个字:“不,没……没用了。”

卢进勇痛苦地想:“要是有一堆火,有一杯热水,也许他能活下去!”他抬起头,望望那雾蒙蒙的远处,随即拉住那同志的手腕说:“走,我扶你走吧!”

那同志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没有回答,看来是在积攒着浑身的力量。好大一会儿,他忽然睁开了眼,右手指着自己的左腋窝,急急地说:“这……这里!”

卢进勇惶惑地把手插进那湿漉漉的衣服。在一刹那间,他觉得那同志的胸口和衣服一样冰冷了。在那人腋窝里,他摸出了一个硬硬的纸包,递到那个同志的手里。

那同志一只手哆哆嗦嗦地打开了纸包,那是一个党证;揭开党证,里面并排着一小堆火柴。焦干的火柴。红红的火柴头簇集在一起,正压在那朱红的印章中心,像一簇火焰在跳。

“同志,你看着……”那同志向卢进勇招招手,等他凑近了,便伸开一根僵直的手指,小心翼翼地一根根拨弄着火柴,口里小声数着:“一,二,三,四……”

一共有七根火柴,他却数了很长时间。数完了,又询问地向卢进勇望了一眼,意思好像说:“看明白了?

“是,看明白了!”卢进勇高兴地点点头,心想:“这下子可好办了!”他仿佛看见了一个通红的火堆,他正抱着这个同志偎依在火旁……

就在这一瞬间,他发现那个同志的脸色好像舒展开来,眼睛里那死灰般的颜色忽然不见了,爆发出一种喜悦的光。只见他合起党证,双手捧起了它,像擎着一只贮满水的碗一样,小心地放到卢进勇的手里,紧紧地把它连手握在一起,两眼直直地盯着他的脸。

“记住,这,这是,大家的!”他蓦地抽回手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尽所有的力气举起手来,直指着正北方向,“好,好同志……你……你把它带给……”

(节选自王愿坚《七根火柴》,有删改)

选文写无名战士说话时为什么用“挤”?数数时,“一,二,三,四……”为什么不用顿号而用逗号?

填空题
文学类阅读-双文本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这时,街上乱成了一团,吆喝声、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上了阁楼,从楼板缝里往下看,看见她把菜筐子用草盖了盖,很快地抱起孩子亲了亲,把孩子放在地铺上,又霍地转过身来,朝着我说:“程同志,既然敌人已经发觉了,看样子是逃不脱这一关了,万一我有个什么好歹,八角坳的党组织还在,反‘夺田’已经布置好了,我们能搞起来!以后再联络你找胡敏英同志,就是刚才来的那个女同志。你记着,她住西头从北数第四个窝棚,门前有一棵小榕树……”她指了指那筐咸菜,又说:“你可要想着把这些菜带上山去,这是我们缴的党费!”

停了一会儿,她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又说话了,只是声音又变得那么和善了:“孩子,要是你能带,也托你带上山去,或者带到外地去养着,将来咱们的红军打回来,把她交给卢进勇同志。”话又停了,大概她的心绪激动得很厉害。“还有,上次托你缴的钱,和我的党证,也一起带去;有一块钱买盐用了。我把它放在砂罐里,你千万记着带走!”

话刚完,白鬼子已经赶到门口了。她连忙转过身来,搂着孩子坐下,慢条斯理地理着孩子的头发。我从板缝里看她,她还像第一次见面时那么和善,那么安详。

(节选自王愿坚《党费》)

材料二:

这女人编着席。不久,在她的身子下面就编成了一大片。她像坐在一片洁白的雪地上,也像坐在一片洁白的云彩上。②她有时望望里,里也是一片银白世界。水面笼起一层薄薄透明的雾,风吹过来,带着新鲜的荷叶荷花香。

但是大门还没有关,丈夫还没有回来。

很晚丈夫才回来了。这年轻人不过二十五六岁,头戴一顶大草帽,上身穿一件洁白的小褂,黑单裤卷过了膝盖,光着脚。他叫水生,小苇庄的游击组长,党的负责人。今天领着游击组到区上开会去来。

女人抬头笑着问:“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站起来要去端饭。

水生坐在台阶上说:“吃过饭了,你不要去拿。”

……

水生笑了一下。女人看出他笑得不像平常。“怎么了,你?”

水生小声说:“明天我就到大部队上去了。”

女人的手指震动了一下,想是叫苇眉子划破了手。她把一个手指放在嘴里吮了一下。

水生说:“今天县委召集我们开会。假若敌人再在同口安上据,点,那和端村就成了一条线,淀里的斗争形势就变了。会上决定成立一个地区队。我第一个举手报了名的。”

女人低着头说:“你总是很积极的。”

水生说:“我是村里的游击组长,是干部,自然要站在头里。他们几个也报了名。他们不敢回来,怕家里的人拖尾巴,公推我代表,回来和家里人说一说。他们全觉得你还开明一些。”

女人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她才说:“你走,我不拦你。家里怎么办?”

水生指着父亲的小房,叫她小声一些,说:“家里,自然有别人照顾。可是咱的庄子小,这一次参军的就有七个。庄上青年人少了,也不能全靠别人,家里的事,你就多做些,爹老了,小华还不顶事。”

女人鼻子里有些酸,但她并没有哭,只说:“你明白家里的难处就好了。”

水生想安慰她。因为要考虑和准备的事情还太多,他只说了两句:“千斤的担子你先担吧。打走了鬼子,我回来谢你。”

(节选自孙犁《荷花淀》)

材料三:

“斯佳丽,我这人向来没耐心拼补碎片,骗自己破镜可以重圆。东西碎了就碎了—我宁肯记住它完好时的模样,也不想拼拼补补再一辈子盯着那破过的地方。也许,我若年轻几岁——”他叹口气,“可我年纪太大,不相信冰释前嫌重修旧好之类的动人鬼话。我年纪太大,不能再靠彬彬有礼的梦想,一辈子撒谎过日子。我不能跟你一起生活既骗你又骗自己。真希望我能在意你怎么办,上哪儿去,可我办不到。”

瑞特快快吸口气,轻松却柔和地说:“宝贝儿,我不在乎啦。”

她默默地看着瑞特上楼去,但觉喉头疼得快憋死人。他的脚步渐渐远去,消失在楼上过道里。她的最后一线希望也随之远去。现在她才明白想求助他感情或理性的一切努力都白费力气,他那冷静头脑的决定不会动摇半分。现在她才明白他方才话说得轻松,却句句当真。她懂了,因为他身上具有刚强不屈、决不妥协的个性—这些东西她一直想在阿什礼身上找,却一直找不到。

她所爱的这两个男人她都没能真正了解,所以都只好失去。现在她才隐约意识到倘若她真了解阿什礼,就决不会爱他了。倘若她真了解瑞特,也决不会失去他。她万分凄凉地想,这辈子她到底真正了解过谁?

此刻,心神麻木。她经历得多,晓得麻木过后紧接就是剧烈的痛楚,撕皮裂肉,一如身体被外科大夫一刀切开,片刻的无感觉,随即就疼得要命。

“现在甭想啦,”她咬咬牙,唤来老护身符,“现在琢磨失去他的痛苦,我会疯的,明天再想好了。”

“可是,”她的心在呐喊,丢开老护身符,管自刀绞般地疼,“不能让他走!一定还有法子!”

“现在甭想啦!”她又大声说一遍,想把忧伤推开,想挡住滚滚而来的痛楚,“我—对了,明天我回塔拉去。”想到这儿,她心情稍稍平静。

由于恐惧与失败,她回过一次故乡塔拉,在它坚实的支持下,又恢复了自信,鼓起了奋斗的勇气。既然做到过一次,上帝啊,求你保佑我再来一次吧!怎么做,她却不知道。她现在不愿想,她只要一个容她生存、容她痛苦的小天地,一个安安静静的地方,好舔舔自己的伤;一个避难所,好筹划以后的战斗。一想到塔拉,就仿佛有只凉爽温柔的手在抚慰她作疼的心。她仿佛看到那幢白房子在闪光,在欢迎她归来。她仿佛感到,乡间宁静的暮霭正向她徐徐降下,为她祝福。她仿佛看到,露珠正悄然滴落在无边的绿野、雪白的棉桃上。还有那未曾拓垦的红土地,枝繁叶茂的松树林,绵延起伏的小山冈。

这美丽的图景让她感到慰藉,给她增添了几分力量,心头的创痛与悔恨顿时轻松不少。她呆呆地站着,多少小事忽上心头—③通往塔拉的林荫道,雪松郁郁苍苍;一丛接一丛的茉莉花,映衬雪白的墙壁,欣欣向荣;洁白的窗帘随风起舞。还有嬷嬷,她突然好想嬷嬷,跟小时候依恋嬷嬷一样,好想把头偎依在她宽厚的胸膛上,任她骨节粗大的黑手抚摸她的头。嬷嬷,是她与过去岁月联系的最后一环了。

以祖先面对失败决不低头的精神,她扬起下颌。她要赢回瑞特,她晓得她办得到!只要她下决心,没哪个男人她得不到。

“一切等明天回塔拉再细想,明天就挺得住了。得想办法夺回他的心。说到底,明天总是个新日子。”

(节选自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文学类阅读-单文本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党费(节选)

王愿坚

过了半个多月,听说白匪对“并村”以后的群众斗争开始注意了,有一两个村里党的组织受了些损失。于是我又带着新的指示来到了八角坳。

一到黄新同志的门口,我按她说的,顺着墙缝朝里瞅了瞅。灯影里,她正忙着呢。屋里地上摆着好几堆腌好的咸菜,也摆着上次拿咸菜给我吃的那个破坛子,有腌白菜、腌萝卜、腌蚕豆……有黄的,有绿的。她把这各种各样的菜理好了,放进一个箩筐里。一边整着,一边哄孩子:“乖妞子,咱不要,这是妈要拿去卖的,等妈卖了菜。赚了钱,给你买个大烧饼……”

妞儿不如大人经折磨,比她妈瘦得还厉害,细长的脖子挑着瘦脑袋,两个大眼轱辘轱辘地瞪着那一堆堆的咸菜,馋得不住地咂嘴巴。她爬到那个空空的破坛子口上,把干瘦的小手伸进坛子里去,用指头蘸点盐水,填到口里吮着,最后忍不住竟伸手抓了一根腌豆角,就往嘴里填。她妈一扭头看见了,瞅了瞅孩子,又瞅了瞅箩筐里的菜,忙伸手把那根菜拿过来。孩子哇的一声哭了。

看了这情景,我直觉得鼻子尖一酸一酸的,我再也憋不住了,就敲了门进去。一进门我就说:“阿嫂,别屈了孩子!”

她长抽了一口气说:“老程啊,你寻思我当真是要卖?这年头盐比金子还贵!这是我们几个党员凑合着腌了这点咸菜,想交给党算作党费,兴许能给山上的同志们解决点困难。”

她望望我,望望孩子,像是对我说,又像自言自语似地说:“只要有咱的党,有咱的红军,说不定能保住多少孩子哩!”

忽然门外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一个人跑到门口,轻轻地敲着门,急乎乎地说:“阿嫂,快,快开门!”拉开门,她气喘吁吁地说:“有人走漏了消息!说山上来了人,白鬼来搜人了,快想办法吧!我再通知别人去。”说罢,悄悄地走了。

我一听有情况,忙说:“我走!”

黄新一把拉住我说:“人家来搜人,还不围个风雨不透?你往哪走?快想法隐蔽起来!”

这情况我也估计到了,可是为了怕连累了她,我还想甩开她往外走。她一霎间变得严肃起来,板着脸,说话也完全不像刚才那么柔声和气了,变得又刚强,又果断。她斩钉截铁地说:“按地下工作的纪律,在这里你得听我管!为了党,你得活着!”她指了指阁楼说:“快上去躲起来,不管出了什么事也不要动,一切有我应付!”

这时,街上乱成了一团,吆喝声、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上了阁楼,看见她把菜筐子用草盖了盖,很快地抱起孩子亲了亲,把孩子放在地铺上,又霍地转过身来,朝着我说:“程同志,万一我有个什么好歹,以后再联络你找胡敏英同志。你记着,她住西头从北数第四个窝棚,门前有一棵小榕树……”她指了指那筐咸菜,又说:“你可要想着把这些菜带上山去,这是我们缴的党费!”

停了一会儿,她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又说话了,只是声音又变得那么和善了:“孩子,要是你能带,也托你带上山去。”话又停了,大概她的心绪激动得很厉害,“还有,上次托你缴的钱,和我的党证,也一起带去,有一块钱买盐用了。我把它放在砂罐里,你千万记着带走!”

话刚完,白鬼子已经赶到门口了。她连忙转过身来,搂着孩子坐下,慢条斯理地理着孩子的头发。我从板缝里看她,她还像第一次见面时那么和善,那么安详。

白匪敲门了。她慢慢地走过去,开了门。四五个白鬼闻进来,劈胸揪住了她问:“山上来的人在哪?”

她摇摇头:“不知道!”

白鬼们在屋里到处翻了一阵,眼看着泄气了,忽然一个家伙儿发现了那一箩筐咸菜,一脚把箩筐踢翻,咸菜全撒了。白鬼用刺刀拨着咸菜,似乎看出了什么,问:“这咸菜是哪来的!”那家伙儿打量了一下屋子,命令其他白鬼说:“给我翻!”

就这么间房子,要翻还不翻到阁楼上来?这时,只听得她大声地说:“知道了还问什么!”她猛地一挣跑到了门口,直着嗓子喊:“程同志,往西跑啊!”

两个白匪跑出去,一阵脚步声往西去了,剩下的两个白匪扭住她就往外走。

眼看她被抓走了,我能眼看着让别人替我去牺牲?我刚打算往下跳,只见她扭回头来,两眼直盯着被惊呆了的孩子,拉长了声音说:“孩子,好好地听妈妈的话啊!”这是我听到她最后的一句话。

当天晚上,村里平静了以后,我把孩子哄得不哭了。我收拾了咸菜,从砂罐里菜窝窝底下找到了黄新同志的党证和那一块银洋,然后,把孩子也放到一个箩筐里,一头是菜一头是孩子,挑着上山了。

氢中见了魏政委。他把孩子揽到怀里,听我汇报。他详细地研究了八角坳的情况以后,按照往常做的那样,在登记党费的本子上端端正正地写上:

黄新同志1934年11月21日缴到党费……

他写不下去了。他停住了笔。在他脸上我看到了一种不常见的严肃的神情。他久久地抚摸着孩子的头,看着面前的党证和咸菜。在黄新的名字下面,他再也没有写出党费的数目。

非连续性文本阅读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1975年10月,身患癌症的周恩来,在做完最后一次手术后,让邓颖超找来《长征组歌》的唱片,在熟悉的旋律中与病魔相搏。长征,就是以这样丰厚的典藏和精神的光芒,给人以追忆、启迪和力量。

80年前,我们党领导红军将一次危机四伏的被动撤退,变为一个开创革命新局面的起点;将一段险象环生的艰难跋涉,变成一曲气壮山河的英雄史诗。如果说长江是中华民族的自然摇篮,长城是中华民族的文明象征,那么长征则是中华民族的精神丰碑。

“我们要铭记红军丰功伟绩,弘扬伟大长征精神”,透过习近平总书记这一饱含深情的期许,我们应更加珍视长征的历史馈赠,更加坚定走好新长征路的时代担当。长征精神展示了坚如磐石的理想信念、百折不挠的英雄气概、敢于胜利的革命风范,“是我们党取之不竭的宝贵的精神资源,也是我们党之魂、军之魂、民族之魂的最高体现”。

长征胜利属于中国,但长征精神已走向世界。80多年来,不同国家、不同职业、不同思维方式的人们,对长征的解读从未停止。有人感叹长征是“惊心动魄的史诗”,有人认为“长征是中共党史上最壮丽的一页”,还有人拿长征比较,“汉尼拔的跨越阿尔卑斯山在‘历史的小剧院’中失掉了光彩,拿破仑自莫斯科的撤退也只是灾难性的失败,而长征则是最后胜利的前奏曲”。

长征精神是用血与火熔铸的。强渡大渡河、飞夺泸定桥、血战独树镇……红军官兵几乎平均每天一次遭遇战。徐向前在回忆百丈关大战时说:“附近的水田、山丘、深沟,都成了敌我相搏的战场,杀声震野,尸骨错列,血流满地。指战员子弹打光,就同敌人反复白刃格斗;身负重伤,仍坚持战斗,拉响手榴弹,与冲上来的敌人同归于尽。”

长征精神是用生与死锻造的。4支长征大军,出发时总人数为20.6万,沿途补充兵力1.7万,到长征结束仅剩5.7万人。湘江战役,中央红军从出发时的8.6万人锐减为3万多人,担负后卫的红34师,原有7000余人仅剩下90多人。无数个“军需处长”为了战友甘愿以命换命,无数红军官兵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想的仍是所信仰的事业。

长征精神是用苦与乐冶炼的。聂荣臻元帅曾说:“碰到了困难,人们就想起长征,想想长征,就感到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长征以战斗之频、河山之险、给养之难、病疫之侵、霜雪之冷,考验着红军官兵的意志与耐力。然而,就是这支每时每刻与死神打交道的队伍,休息时,有的读马列经典,有的表演《红军舞》,有的用法语唱《马赛曲》、用俄语唱《国际歌》……到处洋溢着乐观、友爱和热情,被斯诺称为“最幸福的中国人”。

当今中国,正处在由大向强的“关键一跃”,经济社会发展需要闯过一个个“娄山关”“腊子口”。读懂、汲取长征精神,就应该经常检视自己可否拥有红军爬雪山、过草地时的激情,可否坚定“革命理想高于天”的信念,可否保持“千锤百炼不怕难”的韧劲。

远离长征的枪林弹雨,沐浴时代的杏花春雨,我们只有像红军那样闯关夺隘、像红军那样心系人民、像红军那样紧密团结、像红军那样艰苦奋斗,才能在新长征路上展现出强大的中国精神、凝聚起磅礴的中国力量。

(辛士红《读懂长征的精神力量》,选自《人民日报》)

材料二:

长征是历史记录上的第一次,长征是宣言书,长征是宣传队,长征是播种机。自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到于今,历史上曾经有过我们这样的长征么?十二月光阴中间,天上每日几十架飞机侦察轰炸,地下几十万大军围追堵截,路上遇着了说不尽的艰难险阻,我们却开动了每人的两只脚,长驱二万余里,纵横十一省。请问历史上曾有过我们这样的长征么?没有,从来没有的。长征又是宣言书。它向全世界宣告,红军是英雄好汉,帝国主义者和他们的走狗蒋介石等辈则是完全无用的。长征宣告了帝国主义和蒋介石围追堵截的破产。长征又是宣传队。它向十一省大约两万万人民宣布,只有红军的道路,才是解放他们的道路。不因此一举,那么广大的民众怎么会如此迅速地知道世界上还有红军这样一篇大道理呢?长征又是播种机。它撒播了许多种子在十一个省内,发芽、长叶、开花、结果,将来是会有收获的。……长征一完结,新局面就开始。

(摘自毛泽东《论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策略》)

微写作
小阅读-课外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将军一面走,一面四下里看着,他被这劳动的场景深深地激动了。九年以前,他曾经为了攻取这一带山岭又要保全这里的古陵(就是十三陵)而焦虑过;他不止一次地在作战地图上审视过它,在望远镜里观察过这里的每一个山头,至今,对面那几个山头的标高他还依稀记得。但是,现在变了。几年来,他每次看到过去战斗、驻扎过的地方在建设,总是抑制不住地涌起一种胜利和幸福的激情;而现在,他又作为一个普通的劳动者来到这里,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所有疲劳、酷热全都忘记了。

……

“同志们,走哇!”

说完,他一躬腰走出草棚,钻到暴风雨里去了

这句话像一道命令,人们都站起来了,跟在将军后面向装料台奔去。将军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看。这情景很使他兴奋。“有多少年没有这样做了?”他暗暗问自己,脑子里忽然浮上了另一幅情景:那是在草地上,也是这么个暴风雨的傍晚,被疲劳寒冷和饥饿折磨得衰弱无力的战士们,为了躲雨,都直往树丛里钻。但是,作为一个连长,他知道,要是天黑之前找不到干些的地方宿营,摸黑在烂泥里钻是很危险的。当时,他也是这么喊了一声,队伍又前进了。

他和小李跑到装料台边,浑身已被雨浇透了,沙粒、雨点吹打在脸上,麻沙沙的疼,但他顾不得这许多,两人抓起铁锹,装了满满一筐沙便抬起来紧跑。正跑着,迎面两个人跑过来,走在前面的人一把抓住了将军的扁担梢,喘吁吁地说:“首长,……这活太重,你……”

将军一定神,才看清那人臂上的红袖章,跟在后面的是刘处长。他随手拨开分队长的手说:“嘿,什么首长,在这里我是战士,你才是首长哩。”说完,他把土筐落下,又补充说:“分队长同志,我有个意见:你得赶快把大家组织一下,风雨里看不清,要特别注意安全!”

“对。”分队长无可奈何地松开手,走到小李身边,低声地说:“将军年岁大,又负过伤,你可得留心照顾着点!”

小李激动地抓起扁担,望着将军那花白的头发怔了霎。雨水混合着汗水,正从那斑白的发梢上急急地流下来。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趁势悄悄地把筐绳又往后挪了半尺。

这回,将军却没有发觉。他一手扶肩,一手甩开,挺直了腰,迈开大步向前走去。他走得那么稳健,又那么豪迈。当他带着他的连队走过荒无人烟的大草地时,就是这样走着的;当他带着他的团队通过日寇的封锁线时,当他带着他的师跨进“天下第一关”时,他也是这样走着的。

(选自王愿坚《普通劳动者》,有删改)

作者为什么要将当前的劳动建设与过去的革命战争联系起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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