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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编版2023-2024学年高二语文选必修中册8.2《小二黑结婚(节选)》测试题

作者UID:18859525
日期: 2024-05-06
同步测试
选择题
小阅读-课外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妇女也要开会,在孟祥英的婆婆脑子里是个“糊涂观念”,有心跟在后面去看看,又怕四十军来了说自己也参加过“八路派”人的会,只好不去。第二天,心不死,总得去侦察侦察一伙媳妇们开会说了些什么。她出去一调查,“娘呀!这还了得?”妇女要求解放,要反对婆婆打骂,反对丈夫打骂,要提倡放脚,要提倡妇女打柴、担水、上地,和男人吃一样饭干一样活,要上冬学……她想:这不反了?媳妇家,婆婆不许打,丈夫不许打,该叫谁来打?难道就能不打吗?二媳妇两只脚,打着骂着还缠不小,怎么还敢再放?女人们要打起柴来担起水来还像个什么女人?不识字还管不住啦,识了字越要上天啦!……这还成个什么世界?

婆婆虽然担心,孟祥英却不十分在意,有工作员做主,工作倒也很顺利,会也开了许多次,冬学也上了许多次。这家媳妇挨了婆婆的打,告诉孟祥英,那家媳妇受了丈夫的气,告诉盂祥英。她们告诉孟祥英,孟祥英告诉工作员,开会、批评、斗争。

要提倡放脚,工作员叫孟祥英先放,孟祥英放了。婆婆噘着嘴,两只眼睛跟着孟祥英两只脚。

村里的年轻女人们,却不和盂祥英的婆婆一样,见孟祥英打柴,有些人也跟着打起来;见孟祥英担水,有些人也跟着担起来;见孟祥英放脚,有些人也跟着放了脚。男人们也不都像梅妮,也有许多进步的,牛说:“女人们放了脚真能抵住个男人做!”牛××说:“女人们打柴担水,男人少误多少闲工!”牛××说:“牛差差常说人家八路不好,我看人家提倡的事情都很有好处!”

(选自赵树理《孟祥英翻身》,有删改)

选文中的孟祥英与课文中的小芹的性格特点有什么异同?

小阅读-课内
论述类文本阅读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小二黑结婚》中的插图

张守义

赵树理所著现代短篇小说《小二黑结婚》,1943年由华北新华书店出版,由于它曾被改编成评剧等戏剧搬上舞台,所以在我国尤其在北方农村曾就广为流传,甚至达到家喻户晓的地步。

这篇小说描写的是根据地一对青年小二黑和小芹为争取婚姻自由而斗争最后取得胜利的故事。小二黑的父亲二诸葛愚昧迷信,以“命相不对”为由反对他俩的婚姻。恶霸地痞金旺、兴旺依仗权势对小二黑和小芹进行陷害。但他们毫不怯懦,坚持斗争,在民主政权的支持下,终于取得婚姻自由的胜利。

插图作为一个独立的艺术门类,与一般的绘画不尽相同,要考虑适应于文学作品的文笔风格。为《小二黑结婚》作插图的画家,是我国著名的连环画家贺友直,他因创作连环画《李双双》和《山乡巨变》等而在画坛享有盛誉。贺友直的画风特点是通俗晓畅、明朗隽永而又富于生活气息和幽默感,这与《小二黑结婚》原著的特点恰好吻合。由于贺友直一直扎根于现实生活之中,他的艺术创作也有着坚实的现实基础。在小二黑和小芹因道陷害而被“捉奸”的画面上,可以从人物及衣着等方面,看到当时太行山区人民生活的真实情况。情节表现得通俗明快,极其贴近大众读者的欣赏口味,所以为人们喜闻乐见。人物的刻画也生动传神,一方面表现污陷者的嚣张气焰,另一方面也表现了小二黑及小芹正气凛然的斗争精神。一方指手画脚,一方怒目相向,矛盾刻画尖锐而鲜明。 在小二黑和小芹义正辞严的神态反衬下,反面人物更显得虚张声势滑稽可笑了。背景处,极其简略地画出了山根脚下的景物,从而点明了故事的环境特点。

有一幅插图是二诸葛正在向马专员表述他对小二黑与小芹婚姻的反对态度,服饰和神态都有几分滑稽意味,马专员微歪着头部略带微笑正耐心地听着,他的面部表情说明他是很平易近人的,但其细微处也可以说明他对二诸葛的述说是不以为然的,在他的裤子和鞋上,都补着补丁。正是在这些不引人注意的细微末节处,表现出画家的匠心安排——由此而说明当时民主政权的干部为人民服务的艰苦朴素精神。在画面中央,突出了小二黑和小芹爱恋的形象。小二黑正为他父亲的无理阻挠感到尴尬和气氛,小芹则对他讲的一大堆迷信道理感到好笑。背景上,几笔勾画出的草帽和公文包,既点明了故事所在的环境,也说明干部经常下乡深入到基层和群众中去。

插图的重要步骤是选取情节,贺友直精选了小二黑和小芹结婚这一情节,刻画了孩子们高兴和嬉闹的场面。画家虽未画出婚礼的全部场面,但却从侧面表现了这一切:一对相向的鸳鸯鸟窗花,可以提示读者任意想象他们婚姻的美满和幸福。

明代邹德中在《绘事指蒙》中提出“描法古今一十八等”的说法,亦即“十八描”,指十八种古代人物衣服褶纹的不同描法。从贺友直的画面构图和勾线技巧中,可以看到画家深厚的国画白描基础,行笔朴拙有力,细碎的笔画更适于表现农民的装束。这是在所谓“十八描”基础上,为表现新生活、新人物而产生的新的技法和艺术发展。

(选自《插图艺术欣赏》,有删改)

文学类阅读-单文本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浇园

孙犁

七月里,一天早晨,从鸡叫的时候,就听见西边炮响,响得很紧。村里人们早早起来,站在堤上张望。不久,从西边大道上过来了担架队,满是尘土和露水,把担架放在村边休息;后边又过来一副,四个高个儿小伙子抬着,走得最慢,他们小心看着道路,脚步放轻。村边的人知道床上的人一定伤很重,趋上前面去,担架过来,看好平整地方,前后招呼着放下,民工的脸上,劳累以外满挂着忧愁。前边的大个子擦着脸上的汗,说:“唉!你们轻轻的吧!”随后叹了一口气。人们全围上来,大个子又说:“真是好样儿的呀,第一个爬梯登城,伤着了要紧的地方,还是冲上去,打!直到把敌人打下城去……”

村里住下八个伤号,伤重的连长要住个清净地方,就住在香菊的家里了。香菊站在炕沿边望了一会他的脸,不敢叫醒他,不敢去看他的伤。香菊从小不敢看亲人流的血,从来也不敢看伤员的血,同年的姐妹们常常笑话她胆小,几次村中青年妇女们拆洗伤员的粘着血迹的被子和衣服,香菊全拒绝了。

温热了水,香菊找出过年用的干净手巾,给伤员擦去脸上的灰尘。香菊看见他很年轻,白白的脸,没有血色;大大的眼睛,还是闭着。看来是很俊气很温柔的。

几天来,伤号并没有见轻,香菊总是愁眉不展。这些日子,她吃的饭很少,做活也不上心。

一天早晨,香菊看见伤员睁着眼睛,望着窗户外西早晨新开的一枝扁豆花。香菊高兴地笑了。她小声问:“你好些了?”伤员回过头来,看见是个姑娘,微弱地说:“你叫什么?住在哪里?”

“我叫香菊,这就是我的家。”香菊竟是要哭了,可还是笑着说。伤员也笑了,说:“怎么没见过你?”“你没见过我,你睁过眼吗?现在你才好了。”香菊说,“我们从来没敢大声说话呀,走路都提着脚跟。”

到锄过二遍地,伤号已经能拄着拐走动了。他叫李丹,他对香菊说,他小时候给人家放牛,八路军来到山上,就跟在队伍后面走了。那时才十二岁。先是当勤务员,大些了当警卫员,再大些当班长,排长。十年战争,也不知道参加过多少次战斗。他说十年的小米饭把他养大,十年部队生活,同志和首长的爱护关怀,使他经得苦,打得仗,认得字,看得书。

天旱得厉害,高粱秀不出穗来,秀出穗来的,晒不出米来。香菊每天下地浇园,半夜就到地里去,留下妹妹二菊在家做饭,李丹帮她拉风箱烧火。吃饭时香菊回来,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衣裳和头发像叫水浇过。她蹲在桌子旁边,一句话也不愿意说,好歹吃点,就又背上大水斗子走了。

这天李丹拄着拐,来到村南,站在高坡上,望见香菊那破白布小褂。太阳平西了,还是很热,庄稼的叶子全耷拉下来,天上一丝云彩也没有。香菊在那里用力浇着园,把一斗水绞上来,把斗子放下去,她才直一直身,抬起手背擦擦脸上的汗。李丹小时候没做过这种劳动,只是在河边用杠杆车过水,觉得比这个省力得多。香菊看见李丹来了,就停下来,喘着气问:“你来干什么,这么晒天?”

李丹看见香菊的衣裳整个湿透了,贴在身上,说:“这活太累,我来帮帮你。”香菊笑了笑,说:“不行,好好养你的伤吧!”

李丹着实心疼那浇园的人,他劝香菊:“很累了,休息一下吧!”

“不能休息。好容易才把垄沟灌满,断了流又不知道要费多大力气。”李丹想:要吸收多少水,才能止住这庄稼的饥渴?要流多少汗,才能换来几斗粗粮,供给我们吃用?他深深地感觉到自己战斗流血的意义,对香菊的辛苦劳动,无比地尊敬。

等到天晚,香菊说:“我们回去吧!”她问李丹:“你想吃什么菜?”李丹说:“我想吃辣椒。”“不。你的伤还没好利落,我给你摘几个茄子带回去。”香菊走到菜畦里,摘了几个大茄子。卸下辘轳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她背着辘轳,走在前面。经过一块棒子地,她拔了一棵,咬了咬,回头交给李丹,李丹问:“甜不甜?”香菊回过头说:“你尝尝呀,不甜就给你?”

李丹嚼着甜棒,香菊慢慢在前面走。天空里只有新出来的、弯弯下垂的月亮,和在它上面的那一颗大星,活像在那旷漠的疆场,有人刚刚弯弓射出了一粒弹丸。

(有删节)

文学类阅读-双文本
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套不住的手

赵树理

白云岗公社大磨岭大队有个教练组,任务是教初参加农业生产的人学技术,两个做活质量最高的老农民当教师,陈秉正兼任组长,王新春兼任副组长。组员是流动的,经常分配在各小队。

组长陈秉正已经是七十六岁的老人了,按一般惯例,这样大岁数的人本来早就该不参加主要劳动,可是这老头身体特别强健,在年轻时候一个人可以抵一个半人做活;如今虽说老了,一般青年小伙子还有点比不上他。他教人做活,不但要求规格,而且要教架势。因为规则太多,徒弟们记着这样忘了那样,有时候腰太直了,有时候步子乱了,有时候下锄没有计划……陈秉正老人不住口地提醒着这一个,招呼着那一个,也常常随时打断他们的工作重新示范。

徒弟们练架势练得累了,老组长陈秉正便让他们休息一阵子。自己就招呼梯田下边沟岸上教徒弟们种田地的副组长王新春过来闲谈一会。陈秉正一见王新春就伸出手来和他握手,王新春却常是缩回手去躲开。王新春比陈秉正小十来岁,和陈很友好,就是怕和他握手,因为被他握住就像被钳子夹住那样疼。

陈秉正的手确实和一般人不同:手掌好像四方的,指头粗而短,而且每一根指头都展不直,里外都是茧皮,圆圈的指头肚儿都像半个蚕茧上安了个指甲,整个看来真像用树枝做成的小耙子。王新春对周围的青年人说:“没有那两只手,咱们现在种的这块地恐怕还是荒坡哩!这些地都是他老哥和咱们现在的大队长父子俩一攫头一攫头剜开、一条堰一条堰垒起来的。”

一次,有个年轻人练架势练得不耐烦了,说:“怨不得我们学不会,谁让我们没有长那样一双手哩!”陈秉正一本正经地说:“是叫你们学成我这手,不是叫你们长成我这手!不是开山,我这手也长不成这样;不过上辈人把山都开了,以后又要机械化了,你们的手也用不着再长成这样了!”

陈老人虽然不希望别人的手长成那样,可是他对他自己已经长成那样的一双手,仍然觉着是足以自豪的。土改以后,陈秉正老汉家里的收入也丰裕起来了。儿孙们为了保护老人那双劳苦功高的手,给他买了一双毛线手套,他接过来一看说:“这双手可还没有享过这个福!”向手上试着套了一套,巴掌不够宽,指头也太细、太长,勉强套上去,把巴掌那一部分撑成方的了,指头的部分下半截都撑粗了一点,上半截却都还有个空尖儿。儿子陈满红说:“慢慢用着就合适了!”老人带好了握了握、伸了伸说:“还好!”说罢,脱下来交给满红媳妇说:“暂且给我放过去吧!”儿媳妇也说:“爹!你就带上走吧!到地里手不冷?”老人说:“戴上它搬石头不利落!”说着就放下走了。

以后别的活儿又陆续接上来-铡干草、出羊圈、窖萝卜、捶玉米……哪一种活儿也不好戴着手套做,老人也就忘了自己还有一双手套。

一天,白云岗有个物资交流会。满红媳妇劝老人说:“现在这些杂活计又不用您教多少技术,您还是休息一天去逛逛吧!”老人答应了。老人换了一件新棉袄,用新腰带束住腰。满红媳妇说:“这回可带上您的手套吧!”说着把手套给他拿出来,他带上走了。

他走到白云岗,逛了半条街,刚走过公社门口,看见山货部新运来一车桑杈,售货员忙着正往车下搬。这东西在这地方已经二年不见了,不论哪个队原有的都不够用。他以为机会不可错过。转眼工夫,就来了十来个人,每人拿着一柄看;见买杈的越来越多,他把手套卸下来往怀里一装,胡乱抢到手五柄,其余的就叫别人拿完了。他付了钱,把杈捆起来扛上,就返回原路走出白云岗村。一出了村,他觉人也不挤了、路也宽敞了,这才伸手到怀里摸他的手套。他摸了半天只有一只;放下篮子和桑杈,解开腰带抖搜了一下,也仍然不见那一只。他知道一定是丢在山货部里了。他想:“丢就丢了吧!拿上它也没有多少戴它的时候!”可是走了不几步,就又想到“孩子们好心好意给买上了,丢了连找也不找一趟,未免对不起他们”,这才又扭回头来重新返回白云岗物资交流大会上的山货部来。幸而售货员早已给他拾起来放在账桌上,见他来找就还了他。

隔了好久,陈秉正老人又被评选为本年的劳动模范,要到县里去出席劳模大会。他除换上新棉袄和新腰带外,又把他的手套带上。

会议一共开三天半,老人又是听报告、又是准备发言,和大家一样忙个不了,直到第四天上午听罢了县委的总结报告,才算了结了一宗事。下午吃过午饭,人们差不多都想上街逛逛,老人束上腰带,戴上手套,也走出了房间。他住的招待所因为刚刚装修完,院子还来不及清理。院里有两截剩余木料碍着路,他总觉着不太顺当。他想:“把它转过一边不就好走了吗?”他把手套卸下来放在阶台上,就来动手转木料。等到把院子都清理完了,才发现手套又丢了。“算了,不找它了!这手套对我也没多大用处!”老人干脆放弃了。后来还是招待所的员工帮他找到,洗干净还给了他。

第二天他回到家,换过衣服之后便把手套还给儿媳妇说:“这副手套还给你们吧!我这双手是戴不住手套的!”

材料二:

我也曾写过一些篇小说,都不怎么出色。每逢读到赵树理同志的小说,我总得到一些启发,学到一些窍门儿。最近,看到他的一篇新作——《套不住的手》,满心欢喜,情不自禁地想写出点个人的体会。

作品文字极为朴素严整,相当细致地描写了不少农村劳动的经验,这些经验非久住农村而又热爱耕作的人不会写出。不过,假若不拿一双手套贯串起来,恐怕就显着琐碎一些。这双手套把零散的事情连缀起来,有起有落,颇为巧妙。事情本来不相干,而设法用一条线穿上,就显出些艺术的手段。我看得出:树理同志知道多少关于老农陈秉正的事,假若他高兴,他可以写一大本《老农陈秉正传》。可是,他只由手套写到老人的手。有了这双手,我们也就看见陈老人的最可爱的性格与品质。这也就够了,既不需要手套,也无须写一本传记。不过是一双手啊,可是创造世界的不是别的,而的的确确是仗着这么一双手。这篇作品不是小题大做,而是大题小做,篇幅不长,而意义很大。

(摘编自老舍《读<套不住的手>》,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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